纪也不小了,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莽撞?这样的天气,还骑这么快的马!我那车上可是有病人的,吓着了可怎么得了?”
铃兰的话刚完,周围的人全都愣在了那里。
她见他们神色都变了,不由走到惠香面前,递了个询问的眼色, “怎么了?”
惠香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姑娘,你的年龄还没有人家大呢!”
铃兰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只有十四岁,而不是二十四岁。自己刚刚的语气,就像是教训那些晚上在马路上飙车的高中生一样。
哎!如果当初不是他们这些人玩这样的游戏,自己的未婚夫怎么就会出车祸而不在了吗?想到这里,悲从中来,眼圈立即红了。
那白衣男子本想抢白她两句,突然见她拿帕子拭泪,一时又呆在了那里。只得等她平息下来,这才说:“姑娘,你的琴谱。”
夏铃兰接过刚才从身上掉下来的琴谱,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失态了。
幸得这时有一人叫道:“十三弟,上马吧!”
铃兰恻身看给自己解围的人。那人穿了一件石青色的低领斗篷,站在雪地上犹如青松,挺拔苍劲。眼光虽然凌厉肃冷,但其中却又暗含几分忧郁。
一见他的神色。铃兰在心里不由猜测。难道他也像自己一样,总是在为某一件事或者某个人黯然神伤吗?
转过头又看了看充满阳光气息的白衣男子,心中叹道:两个人是兄弟,怎么相差会这么大呢?正在沉思默想中,那四人已经跃马而上,飞驶离去。
铃兰回过头:“我们也走吧,别把病人耽搁了。”
说完也上了马。再往前看去,那几个人在白雪的遮挡下,早已没有了踪影。
“四哥,这个人真有趣。年龄那么小,说话的语气倒好像比我还大似的。”被叫十三弟的人见对方没有说话,顾自笑了起来。
“你还以为自己有多大呢?”随行的人嗔了他一眼,也笑了起来。
“不过后来她伤心的样子还真是奇怪啊。”接着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询问,又像在自言自语。
“可能是有什么伤心事吧。”
“她身上的茉莉花香真是好闻!”
那个被叫做四哥的愣了愣。好奇怪,她身上明明是桂花香,怎么会是茉莉花香?
到天津市内已是酉正。雪早已停了,但是仍然刮着冬风,吹得人直发冷。
夏铃兰吩咐刘达、车夫先送那对父女到了一个病舍,之后主仆四人才到一家普通的“同福客栈”里休息。
虽然行了大半天,一旦休顿下来也不觉得累。如果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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