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太子再次被废的日子不远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的弦就又绷得老紧。
心里一紧张,肚子里的孩子又开始不停地动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忽然听胤祥说话,她这才知道他也还没有睡着,“胤祥,你怎么还没睡啊?”
他开玩笑地答:“你都没睡,我哪敢先睡啊?”
她笑着朝他靠了靠,“那我睡了啊!”
说着还真闭了眼。哼,他不是十八才走吗?我就不信这三天没有让他不离开京城的法子!一有想法,心里就宽敞,原来的瞌睡虫很快就又回来了……
八月十八,四阿哥大清早就和十三阿哥一起出发去热河。
谁知刚出城门,胤祥却忽从马上掉了下去,试了试鼻息后,才发现简直微弱到了极点。立时也顾不上什么去热河的事,立马将他送到了周逸之那儿。
周逸之一摸着胤祥的脉门,就知道这与铃兰有关。还好她昨日在慈顺院已向自己提前说过,要不他定会说出这只是假性中毒而已。
周逸之笑,“四爷请放心,十三爷这是腿部旧疾复发,修养十天半月之后,就会有起色的。”
四阿哥似乎还是放心不下,“那他这会儿怎么还不醒啊?”
“四爷,十三爷这会儿是暂时昏厥,再过一两个时辰就会醒的。”
一听周逸之给自己打了包票,四阿哥这才记起要去热河的事。耽误这大半天,胤祥又是这样,只好先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果然,在四天之后,康熙给胤祥来了一道圣旨,让他在京城静心养病。
不用周逸之说,他一醒过来就知道这是铃兰的主意。气哼哼地到家对她吼了一句“胡闹”后,即刻就回了府,一连六天都没来找她。
起初几天,铃兰因为心里发虚,还觉得他不过来倒是好事,省得他教训人时没完没了。
等到了第七天,她自己倒先沉不住气来。刚开始是害怕,到后来却成了气愤。好啊,竟敢给人脸色!看他火大,她比你还火大呢!自己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他好?就这破京城,有谁喜欢在这儿一呆就是几年啊!她就不信,离了这儿他们母子就活不成了?
吃过午饭,她即刻吩咐宜柠备车,“记得在里面多铺几床被子,可别把恒儿搁住了。”
宜柠不知铃兰是什么意思,一听吩咐,也只好按着她的意思办。
刚铺好被子,便又听铃兰说:“我记得家里还有几张毛皮,也一块儿铺进去吧!”
她说完,又吩咐家里其他人打包收拾东西,一副将要远行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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