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和脖子,没有发热,脉搏正常,决定再观察一下,以后尽量避免电击,还是用安眠药好了。毕竟安眠药的剂量说明很详细,即使有个体差异,也不会差别太大,可电击这个实验数据太少了,多一两秒可能就会带来很大影响。
你拿着手机坐在床边等着他醒来,快到中午的时候,床上的人腿抽动了一下,你仔细盯着他,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挪动身体,手往头的方向够,想要摘下眼罩和口枷,但一拽,发现距离不够,几番尝试都不行,他慢慢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引起注意。你没有动,想看看他到底会做些什么。
他使劲用后脑摩擦着枕头,想要挣脱眼罩,可惜这不是一般的带子,是皮革的,还带着搭扣,我试了好几次,才找到不会太紧又不能挣脱的位置。他尝试了好一会,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弃,戴着口枷,本身就容易呼吸不畅,我打开翻译器,输入一段话,点击播放。
“不要用力挣扎,你戴着口枷,会影响呼吸,严重可能会窒息。冷静点,我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你的生命绝对不会受到威胁,我在做一个实验,需要你配合,大概五天,我会把你送回去,听明白了,就点头。”
居珩半天没有反应,好像懵了一样,也可能是在心里思考,到底是谁对他做这一切。但过程不重要,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