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是个商机,便早早托人放出话,要来姑苏这一带收购橄榄叶。”
宋清流显然不信,“那为何独独是林晚一家有所行动?”
靳陶笑道,“这附近州府的商团,皆有听到风声,知府大人可以派人去调查。何况做生意,需要有眼光。譬如靳某今日对你说,今年冬天恐怕寒冷,要早早囤积棉花,到时候可以卖个好价钱,你信是不信?”
宋清流愣了一下,点头道,“信。”
靳陶低头看我,“林夫人,你信不信?”
我摇头道,“棉花是过冬的必需品,而且为了军备,会在全国大面积地种植。就算一地出现短缺的现象,也能很快从别处调用,是以价格一直平稳,每年的产量都有盈余,无须囤积。”
靳陶摊了一下手,那意思是不用再多说了。宋清流低声咳嗽了一下,以掩饰尴尬,继而问坐在公堂两旁的人,“几位有何高见?”
贾富伸出一只胖手指着我,那五个手指头上都戴着硕大的金戒指,闪得我几乎眼瞎,“林晚是商人,宋大人是官人,这不能说明什么。”他讲话慢吞吞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含在嘴里,下巴上的横肉还在抖动。
靳陶不慌不忙地反问,“你可是商人?”
“是又如何?”
“那我问你,三个月之前,西北,东南,分别发生了何大事?对市集可有影响?”
贾富依然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跟本案有关吗?”
“有关,请你回答。”
贾富低头转了转手中的金戒指,“西北东南都是蛮荒之地,谁去管那个。姑苏城我都管不过来。”
靳陶转身看向我,“林夫人,请你来说。”
我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