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的时候,就会用这个动作来表示他有点生气。然后我就会乖乖地蹲到角落里面去,安安静静。
但那是从前,不是现在。
靳陶忽然起身,对宋清流说,“宋大人,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好像碰到苏州城中的几个富贾了?你给引荐引荐?”
宋清流愣了一下,“现在?”
“对,现在。听说那几道菜做起来颇费神,你带我去敬一杯酒就好。”
靳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宋清流当然不得不起身,又回头看了一眼念临风,“那郡马……”
“他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热闹,就和林夫人在这里坐着等吧。”靳陶几乎是把宋清流架到门外,关上门的时候,冲念临风暗暗地使了一个眼色。
他们走了之后,偌大的国色天香就只剩下我和念临风两个人。他不说话,我自然陪着沉默,把茶当成酒,一杯一杯灌下肚子。就在我去提茶壶,想要再倒一杯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握住茶壶的柄,不让我拿。
我使了使劲,争不过他。他看着别处说,“喝多伤身。”
“要你管?我是‘姑娘’,你是郡马,我们互不相干。”
我在他面前就是幼稚。也许时光在十五岁那年戛然而止,我可以发脾气任性撒娇耍无赖的十五个年头,全都心安理得地寄放在他那里。
他站起来,半个身子陷入透进来的日光里。他的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把我掌下的茶壶强行拿走。
我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暗哑,“你为什么要出现?”
他抿了抿唇,吐出两个字,“办案。”
“那你就好好地办你的案!不要多管闲事!”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
他的眸光暗了暗,似晴日里飘来了几朵乌云。他的手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