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ba。org:看书吧)常熟悉。只是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我如何答?还有,他何时竟能把鸽子指使到我院子中来了?
我回房中取了纸笔,画了一个大叉叉,让鸽子捎回去。
没过一会儿,鸽子就回来了。他画了一个笑脸,“戒躁。”
我把那张纸揉成团,扔进花圃里,末了又灰溜溜地去捡回来,在背面写到,“真相?”
这次鸽子飞回去,半天都没飞回来。我站在墙根仰着脖子,傻乎乎地望了一会儿,怀疑那只鸽子会不会被人射下,或者飞错了人家。念临风也真是,传信就找只机灵点的鸽子,那傻鸽子一看就呆头呆脑的,一点都不可靠。
过了不久,红袖小跑着过来,“夫人,云裁缝来了。”
“她怎么来了?”我想起前几日让方掌柜去问她愿不愿意留下的事情,想必是向我摊牌来了,“你去把她带来吧。”
云顾言有女子最好的年华。我偶尔见到她,还会小有妒忌。红袖尚且稚嫩,我已是老树,只有云顾言,是二月红杏正俏。她穿了一袭水色的衣裙,式样是最新潮的。发髻上簪了朵玉兰,清新素雅。
“请坐吧。”我抬手。
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红袖,我挥手让红袖退下去。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你若不愿意留下,我……”我话还未说完,云顾言已经抱拳道,“我来不是为此事,而是奉了大行首之命前来。”
我浑身一个激灵,惶惑地看着她。她娓娓道来,“顾言乃九州商会八大掌户之一,姑苏,临安,江都,金陵等地,都在我的辖区内。”
我微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子。九州商会的掌户?小小年纪,一介女流,居然能有这般的能耐?“你既是此等身份,为何甘心做一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