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说,你们有多少,他说要多少有多少。怎么,如今东家是要反悔吗?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讲个诚信,对不对?”
江别鹤脸都绿了,用眼睛活剜了身旁的掌柜一眼,“当然,当然。只是公子需要的量,小店需要一定的时间准备,可否宽限?”
靳陶爽快地说,“那没问题啊,三天后,我派十匹马和二十个壮丁来你药店门前驮。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有礼貌地拜了拜,就从药店里面走了出来,扬长而去。
我拉住身边的一个男人问,“请问一下,这个公子要了多少?”
那男人好像也在恍惚,闭了闭眼睛说,“各一百斤。”
“天哪!”红袖叫起来,“他一定是疯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店内暴跳如雷的江别鹤和跪地求饶的掌柜,忍不住笑了出来。可不是疯了?
晚上,我站在窗前走来走去,不时地望望漆黑的夜空,希望那只鸽子突然出现。虽然知道鸽子应该不会出现,但仍然抱有一点小小的期望。那个人不是会读心么?他不是能看透我吗?他怎么就不知道我现在如此这般需要鸽子呢?
有人敲门。红袖把药端来给我,“夫人,你病了么?为何突然每日都要喝药?”
“哦,只是补药而已。”我捏着鼻子把药喝完,恨不得咬舌自尽。念临风肯定是故意的,知道我怕苦,还配了这么苦的药给我喝。
红袖把一小碟冰糖放在我的桌子上,就端着药碗出去了。
我洗完脸正准备睡,窗外有扑腾的声音,然后信差准确地落进了我的脸盆里。我捂着嘴笑,刚刚在窗口等它,就顺手在窗下洗了脸,那是它一贯飞进来的路径。我连忙把它抱出来,它很不满地抖动了两下,把水珠甩得我满桌子都是。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鸽子,一样的脾气。
它腿上的纸条已经湿了,好歹能看出字迹,“为何找贾富?”
“吉祥街。”我写完正准备卷起纸条,又写上,“靳陶是你指使的吧?”
这回换了只鸽子飞回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