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在一旁直立半天的侯爷一声喝斥,打断了郡主的话。
“我姜家,早就不认这逆女了,休要再提。”郡主转身不可思议的望向父亲,喃喃道:“父亲…”。
侯爷低头侧身,右手拂去“好了…”。低垂的眼眸遮住了所有主人的心事,嘴唇不可微差的颤抖着,当眼睛再一次睁开时,已不复刚才的清明。
虽是面朝金出尘,但是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家门不幸呀,我自问对她是全心付出,寄予厚望,给她成家也是家族愿望,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由不得她的。她之所幸,是才华一身;可是她之不幸,亦是才华一身。”
侯爷此时回神,向面前的金出尘侧行一礼,羞愧的说道:“让神医见笑了,有失体统。”
金出尘顿时回报一礼,眉头戴着几分纠结,愧色说道:“侯爷不怪罪出尘,已是出尘所幸,何谈失礼。只是…”
难言之隐溢于言表,侯爷见状屏退左右,静立时间,好像有些过长,侯爷等的稳如泰山,表情如常,就在郡主不耐烦时,金出尘才像决定了一番什么事般,认真的继续说道:“侯爷,我虽不治蛊,但却也是明白一二的。这蛊术本不应该存活于世,奈何却深陷尘世。下蛊之人已无从可知,但是却下了一个绝母之蛊,一蛊三命呀。
今番我已欲教六皇女医术,此程凶险异常,六皇女天之贵胄,身家安危亦不同于常人。此番想来,换一人前往亦可。”
侯爷转头看向了我,眼神如冰,我迎头而视,侯爷缓缓说道:“桁儿,伤还痛不痛了?”
我摇摇头,侯爷点点头,又继续说道“如果又伤一次,桁儿还害怕么?”
我愣了愣,糯糯的说道:“伤了一次,再伤,就不怕了。”话音刚落,不但金出尘万年不变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愕然,就连从不露出一丝多余表情的小药童也惊讶的望了过来。
此时还跪在地上的郡主,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嘴上喃喃自语“伤了一次,再伤,就不怕了。”
侯爷疼爱的又一次抱起了我,亲昵的说道:“没人再敢伤我们桁儿一次,有姜家在,没人敢。”看着就在我面前的那一双温暖的眼睛,我似是也被这感人的场面所影响,俯身抱住这具熟悉却又陌生的躯体,我这缕孤独的灵魂,在这一刻却也得到了一丝温暖。
多少年了,凡事不是自己顶风冒雨,就是还给别人以力量,重投了一次胎,好像竟也有了一分依赖的心了。而这具身体看似娇弱,却也有娇弱的好处,它很容易激发比它强大的躯体的保护。虽然,灵魂并不需要。但是,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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