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哽咽着,将手中的纸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轻轻的将手抚mo着,颤抖着说道:“我穷其一生学医治蛊,却看不透人生百事,总以为师傅颓废了,被一个女人误了一生,所以放弃神医名号。而我不是,我恨蛊族,恨呀,自从经过那段从不想回忆的过去,我就从没有笑过、哭过,花尽所有时间,一心只想要治蛊,并发誓与蛊族不共戴天。
为了使自己蛊、毒不侵,我四处寻找断魂婆,答应她干了自己这辈子都不愿意干的屈辱事。之后尝尽所有办法试蛊,头发白了,眼睛失明了,试到成现如今的鬼样子,我为了什么?
自从那晚一个人在屋中打坐,夏荷在门外苦苦哀求我,说让我放弃她腹中的胎儿。我才顿悟,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我并没有要夏荷腹中的胎儿,她在我门前说,就是要激怒站在所谓的正义一方的大侠们,然后对我群起而攻之。
当我正要烦躁不堪时,那个十年未曾闻到过的香味,又让我想起了以前。师傅当年就是突然地疯了,并失手打死了师娘,然后不问世事。对了,就是这个香味,这个也使我疯狂的蛊香。
师傅说的没错,天下百病皆可治,世间俗人无药医。到头来错的竟是我,当年我练蛊成痴,师傅将我赶出师门,就是让我远离治蛊,远离龌龊的勾当,可我却误会师傅的心意,一次又一次将师徒的名分走到尽头。师傅,徒儿不孝,没有听你的话。”
一段就可此到此的人生,在此时的悲泣中化作无数颗泪水坠入土中,没有惋惜、没有愤慨、没有悔恨,有的只是一切皆明了的苦痛。是呀,不幸的遭遇也只是不幸人生的开始,而不幸的人生该如何去寻求救赎?寤桁陷入了深思。
突然,变灵敏的感官告诉她,有客人来了。身体探测到的威震明确指示来的人不少,可是脚下重如千斤,不得已于是唤来白虎,将自己驮出洞口,来到如想要到此山洞必须经过索桥的平地上。
这边不远处就是寤桁与鬼医的住处,索桥之下万丈深渊,索桥对面便是鸣雁山的一线天,就是如此窄窄的石道上,站满了不少远道而来的‘朋友’。
第九章 鏖战(上)
清晨,群山被云雾遮盖,半空中的水汽还在翻滚的漂浮着,湿冷的空气中却透着浓重的紧张、烦躁,人们顾不上欣赏鸣雁山的日出,耐心的等待雾气的消散。可是同样被雾气遮住视线的寤桁,却笔挺的站在与他们直对的索桥对面。纵然同样看不到对面的情形,但是灵敏的感官却感知到了空气中从鼻口中呼出的热量、身上的气味、每个人身上血液的流通情况,从而判断来了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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