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尽无半点往日之森严,除了地上有死尸外,没有看到什么守卫。正将高悬的心放下时,药房的门口到了,让他奇怪的是门竟然是开的。他本是没有这个胆量进来的,因为多年来药房之禁地是他思想中不敢逾越的。所以在门口他迟疑了,但是也就是片刻,因为身后的寒意让他选择只能前进。
药房很大,墙壁上因嵌有若干夜明珠,而使的这里终日都被一种柔和的光线所笼罩,一面的墙上全部是抽屉,并标明药材的名称。另外一面墙是书,秦月本以为对方可以将他放了吧,没想到对方的剑尖仍是指着他,让他不得不继续向前走着。
路过一排排的药柜,经过一笼笼的活物,秦月有些急躁了,身后这人究竟要什么,正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时,不远处的一个清晰人影让他停下了脚步。
这身影,这架势,秦月此时自己就能发觉自己的脸是扭曲的,因为面前之人似是早就已经知道是他一样。手提一柄宫灯,频频婀娜的朝着他的方向走着,秦月很想将所有责任都推在身后之人的身上,脑海中还在编词时,对方盈盈一笑说道:“呦,月儿,这么晚了,怎么跑这来了?是不是晓莹跟你约错地方了?”
秦月这时候的脑子都不在正常状态,因为面前这人是这里号称二主子的婉娘。如果有人问在天思凡面前谁最能说的上话,恐怕就得当属面前这人了。看似她面庞娴静,其实杀人如麻;肢体柔若无骨,那是她功底深厚。据说她当年就是师从昆仑门下,将一个祈天舞引得江湖中人各个以一览风采为此生毕愿,究竟是如何让人失魂落魄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当时为了与心上人双宿双fei宁可窃取昆仑派的秘籍,后被同门之人追杀。而且为了与昆仑断绝关系她身上有不少伤就是当年留下的,而后昆仑派在江湖上也是以与蛊族势不两立的风格而自居。
突然面前的一张放大的脸让秦月惊醒,她什么时候离得自己这般近了?秦月正要往后走时,胳膊却被婉娘拉住,婉娘笑着说:“都说我们这里谁最胆小?别人说是你,我起初还不相信,但这会儿我信了。”
秦月无法专注的听她说话,因为婉娘的手此时就在他的身上游移,温热绵软的手心触碰他的脖颈,之后还若有若无的往锁骨走去,秦月咽了咽口水打起精神来说道:“二主子,你,我,太晚了,既然晓莹----”
还没说完,就感觉婉娘的手将自己的外裳褪了下来,正要阻止时,婉娘说话了:“衣裳都脏了,就脱下来吧。”
秦月顿时又没了声响,突然想到自己再看到婉娘时就忘了身后还有一人,于是在婉娘专注的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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