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涧的花香、流水的清澈、鸟儿的欢畅,都能让她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认真的走着回家的路,细心地照看着从远方归家的尸体,也许叙述时会让人是在无法理喻,但是,唯有彻悟之人方能从中体会出一种生命的淡然。
修行,修的是什么?是心中的道,是人生的道,唯有平静,一切方能显现。
不愿面对的事,终究也是躲不掉的。正所谓人生最大的苦之一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种苦恼恐怕无人幸免,当寤桁发现这天热的有些早,山面靠北一带的空气明显十分干燥,按理说此时东南面的冷湿气流该是结云雨之际,但此时却是山中雨水也偏稀少。
怎么开始想起这些了?莫非就是因为眼前站着已等了大半天的随风,脑海中就开始考虑国计民生了?
他刚才对我说什么了?噢,对了,好像是要让我回去,而我什么也没说,并且一直就这么站着,脑海中还一直思考着下雨一类的问题。寤桁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保持一种姿势很长时间的随风,发现他好像瘦了一圈,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疲惫,猩红的血丝透露出身体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信息。
随风顿了顿,之后单膝跪地说道:“小主子,这是圣旨,您一定要回去,侯爷交代,务必要您回京面见圣上。”
夜叉在寤桁身上趴伏着,尾巴轻轻拍着寤桁的面具,懒懒的样子不由得让寤桁抚mo了上去。
“起来吧,儿行千里母担忧,身为人子,十几年在外,也该是回去见一见了。告诉侯爷,我会尽快回去。”
看着随风欲言又止的样子,寤桁轻笑道:“我会坐着马车,从五峰出发的,一切行程听凭侯爷安排。”
随风当即跪地叩首,:“谢小主子体恤。”
当寤桁回到军营时,已是三日后了。姜璟华一见自己最为牵挂的人出现在面前时顿时松了一口气,迎上前去抱在怀里忙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寤桁微笑道:“桁儿任性,让姑姑操心了。”
姜璟华推开寤桁嗔怪道:“我不操心,小六子长能耐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寤桁仍旧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姑姑,看的姜璟华有些恼了,用手抚着脸无措的问着:“看什么?成天风吹日晒的,当然不好看了。”
寤桁摇摇头回答道:“此番的姑姑才是最美的。”
姜璟华随即小女儿模样尽显,面孔浮上了一层胭脂,嘴角轻撇道:“尽拿我逗趣,我什么样子自己最清楚,成天骑马打仗的,哪有往日半分神采。不过倒是你,可惜了。”随即用手轻抚着寤桁的面具,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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