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堵住了,羊倾用最直接的动作来传递他的想法。一边被这种突然地亲近弄晕,另一边却感叹着,他的唇好柔。可是接下来的却有些让她应接不暇。
羊倾或许在这方面较为生涩,身体是十分渴求,但是却不知道如何解决。就是想要用嘴唇去吻着寤桁,都被这种身体的碰撞而搞得自己更加渴望却不自知。
寤桁一边应付着这家伙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想要让对方静下来,显然效果不佳。一不留神就发现对方的下身坚硬如铁…
寤桁暗自叹口气,这种药虽然不及蛊媚的危害,可这对身体的影响也是很烦的。如果初次不能完整的行一次,以后会很难再举。
这是什么身体,怎么会对这种东西反应这么好,越看自己,自己就越像是到了季节想要跟同类交配的蛊虫一般,身体内部很自然的就做好了准备,好像至始至终,这大脑就没有发过这类的命令,而是也选择静静的服从身体反应。寤桁一边心中嘟囔着,一边用手擦了一下顺着额头流到腮下的汗水,身上出的汗就跟洗澡一样。
正在她两难之处,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衣服已经被成功的全部褪去,楼上的那两人也早已慢慢离开…
当羊倾看见了全部展现在他面前的赤身,所有的心中渴望也不再掩饰。倾身而上,一边用嘴唇拼命的吻着,另一边却茫然的用他的坚挺在寤桁的身上蹭着。
寤桁此时难得的最后一丝没有被淹没的理智却是,寻找着这件事的后果。好像,后果带来的是所谓的利大于弊。更或是,一生都难以说清的孽缘。一次欢愉,仅是一次欢愉而已,非要说出这么多的理由么?这是什么时代?自己在家人的安排下跟人,那里又是外人,这本就是已经默许成为家庭一员的人,迟早也会有呀,这一次虽说有些提前,可算什么呢?
你看看眼前,眼前的人身体也是受不了的,他是需要我去救的。我身边没有药…出轨,更或是作为一个人,偶尔来一次也无可厚非。干嘛这么想不开…
这具身体此时十分想要救赎,比大脑还渴求。那就来一次吧,彻底的沦陷一次…我从没想过,要做一个好人…
耳边传来沉闷的声响,屋子的某一处侧门被自然的打开,像是被定时似的,只是如此为了换气而变换着位置。接着一片刺眼的光照穿过空挡,直直的射在两具重叠的身躯上,也将整个屋子都照亮了,新鲜的空气像精灵般充斥在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
而趴在地毯上的寤桁,不一会儿,却被旁边的光滑地板所反射的光线刺得就连闭上眼都觉得难受。因此,为了远离这股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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