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在一间屋子里共处的,而寤桁每天都来听讲座的就是一些有着新思想,并喜欢扎堆讨论的‘贤士’所开的坛。
而能讲课的也并非是所谓的名士,这里有个规矩十分科学,能者都可以说,但是,你如果讲的东西被听的人驳斥了,并你还找不到有力的理由还击,那么,你就可以主动地从讲师的位置上下来,而是让那个驳斥了你的人走上讲台。
在这里讲课,题材不限、方式不限,内容也不限,任何奇谈怪论都可以说,都可以讲。但是前提就是,你能讲的不但吸引人,还得让所有人都诚服不已。而以社会大众评价演讲者讲的究竟有没有价值,还得看演讲者肚子里的东西是否被政治圈中的人所接纳。然后正面来说就是为这个时代的发展找到了属于自己发展的平台,那么反面来说就是给自己找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当然,无论如何,这种新形式还是带领了这个时代的新思潮。
起初,寤桁刚来的这里的时候,本不打算想要打扰谁,因为,上过大学的她也是懂得规矩的。比如,从侧门进,尽量找一个角落的空余位置,走路不带声,没有过多的动作,一脸的抱歉以及心虚表情…
可饶是这样,每当她小心谨慎的找到一处角落,并以为能够安静的听一会儿课时,只要被身边的某一个人一看到,就会不超过半柱香的时间,她在那个位置又成了一个点。中间有时候竟却是成批的人远离她的周围,就像是躲瘟疫一般。
最后往往结果就是讲课的在正中央,一边只有她一人(当然,经常也不是光只有她一人,因为也会有几个上课睡觉的跟着她一起在一侧,不过,当人家一睡醒了,并发现这种情况,更是仓惶躲避。这时候寤桁要比人家好一点的是,别人的尴尬表情全部写在脸上,并演绎在行动中,她的尴尬表情却是被隐藏在面具下的),而在她的对面,自然都是那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听课的…
所以,这个也是寤桁不愿来早的原因。因为一来早了,就怕,连课也听不成,反而,一个人占着好大的一间屋子。
还别说,没两把刷子也不会开坛讲课。每当有不少人主动地空出了位置,而剩下了寤桁一人时,都丝毫不会影响讲课人的思路,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讲着。
寤桁自然不会还蜗居在角落,既然有人让出位置,自然是大大方方的起身,并颇有姿态的拿着软垫走到离讲师近一些的位置轻轻坐下,尤其是,坐在一处可以让阳光铺满全身,并且,有流畅空气的地方。当然,形象也是很重要的,不但是坐的很优雅,就是坐下后衣服的下摆也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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