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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瑠会意,然后将话题言归正传,“并非是安郡王困乏而走了神,实是木瑠讷于人之所向,木瑠所好之事,皆与当下事无关,因此,这里才会如此安静。”然后,也抱着有些歉意的微笑说着,“就是吵架、起哄,也是少有人问津。”
整个房间的气氛活跃了一些,木瑠面孔渐渐变的正色,转身走回讲师的位置,软榻上一坐,而后面向寤桁轻声说道,“安郡王身为贵胄,自是以天下之事为己任,为何…”顿了顿,面孔不再看着一旁的安郡王,而是微垂着有些思考的神情说着,“不在人多之处听辩这天下之利害,反而要听我这个闲趣。”
寤桁轻轻抬首,看着神色认真的讲师,再一转头,面对着三十来位的面孔挂着相同表情的听众,歉意的笑笑,而后轻声说道:“如果,本王说…”顿了顿,正了正声,继续说道:“听不明,识不懂…”然后很认真的对上了看着她的每一双眼睛时,又接了一句,“你们,大概不会有人相信吧?”。整个房间骤然安静,过了片刻,才有人暗咳一声,还有人在私底下说了一两句。
看来这个答案很让人们感到意外,从大多数人眼中的诧异就可以说明一切。
寤桁看着一群人依旧保持怀疑的眼神,还有些着急的补了一句,“是真的…”然后认真的摇着头说,“不诓骗的,并非是有意隐瞒,而是,真的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终于有人显出无奈甚至是讪笑的表情了,寤桁倒是真的不觉能够听懂这些劳什子的东西能够代表什么,或是说明什么,因为,这些好像跟自己的关系,真的不大。她一直是这般认为的。
讲师在一旁暗咳了一下,才使得这个房间回归到授业之所。之后,低垂面庞,并神情颇有几分赞同的意味说着:“世人皆以为明了己身之任,然,往往事与愿违。安郡王所说之言,鄙人信了。”
说完,朝着寤桁投以肯定的微笑,寤桁微笑回礼。
“安郡王乃皇室贵胄,终身享天家之福。纵然大半个长安城的人都饿死了,怕是,安郡王家的看家狗,顿顿都会剩下饭的。”和谐的场面还未完,从角落中便传来这么一句坚定地话语,仿若,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一颗石子,激起了阵阵的涟漪,场面瞬时又冷了好几度。
寤桁知晓这音从哪发出,也知道对方一脸的正义感在肯定他的话语,从余光瞅去,那位身旁还有一人紧张的一边看着寤桁的脸色,一边不停地拽着他的衣角。而他身旁的另外几个人却像是躲瘟神一般也移开了一些距离。
而这位骄傲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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