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与方夫人有关。”
“奴都是瞎听说的……那丫头死后,方大人奴这来得勤了许多,有一回喝醉了,还听见他喃喃念,‘那贱妇早晚得害死我’!”秾烟道:“其实最早方大人早先看上的是阁中的另一位花娘朝雾——不怕大人笑话,奴一惯瞧不上她那轻狂样子,遂使了几分手段,将他抢了过来。本来朝雾性子又不好相与,方大人又有那般怪癖……”
“朝雾?”杨枝想起这“蓬莱三仙”中另一名花娘的模样——她二人相交不深,朝雾长相清冷,性子也冷,见了人连笑都懒怠一笑。须臾:“你别打岔,接着说方侍郎夫妇之事。”
秾烟接着道:“……方大人身边女人不少,可没一个能长久的,除了方夫人,只有一个侍妾,还常年跟着老夫人吃斋念佛——他口中的贱妇是谁,不用想也知道!”
杨枝见她口气越发放肆,连忙阻道:“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胡乱编排猜测。”
秾烟会意,不露痕迹地朝她眨了眨眼,转向柳轶尘,立刻端出一幅温良顺从的样子:“杨姑娘教训的是”。
柳轶尘仍未抬头。
杨枝接着问:“那天经过如何,你简略说一下。”
秾烟乖顺称“是”,道:“那天早上方大人起床后,便被方夫人急急拉着走了。二人下了楼,我才发现方大人往日吃的药落下了——方大人素有喘疾,需时时服药——我便追下了楼,将送药给了大人。”
“你送药的时候上了马车?”
“是。那时他们已要出发,我遂拦停了马车。”
“如此,你的确有作案时间。”杨枝道。
秾烟忙忙辩解:“那金簪尖锐,刺入身体必然剧痛无比,蓬莱阁前当时都是人,大人和姑娘尽管找当时在场的人问问,可曾听见方大人的惨叫声?”
杨枝自然知道没有,但这话她不能代答,于是偏过头,征询地望向柳轶尘。
柳轶尘不慌不忙地停了笔,自袖底取出一个瓷瓶:“你给方大人送的,可是这个药?”
杨枝伸手自柳轶尘手中接过瓷瓶,转递给秾烟。秾烟只看了一眼,便急急道:“就是它!”
“回春庐的薛大夫看过了,这个瓷瓶里装的是一味叫迷心草的药,能使人神志麻痹、口不能言。”柳轶尘徐徐开口。
话未落,秾烟已是一惊,立刻扑到门边,攥着栏杆大喊:“不可能!大人不可能!有人要陷害奴!”
柳轶尘面无表情,重新提起案上的笔,低头在砚台中舔了舔墨。
杨枝眉头微微皱起,须臾,试探着说:“大人,若是秾烟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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