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腹诽着,将鸭肉嚼地格外带劲,连应都懒怠应他一声。
我可是太傅薛弼教出来的,你算老几?
哦,你是进士出身,那姑且算你个老……二百五吧。
杨枝心内骂着,不觉笑出了声。
柳轶尘转目:“又在腹诽什么?”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杨枝馄饨塞了满嘴,口不能言,只能咕哝两声,双目瞪的滚圆,像一只死不瞑目的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