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也没有半点作用。
不管是郑旦还是白君逸,她都有牵扯不断的瓜葛,尤其是白君逸。
看样子,今日这些人都是下了血本的,一心想要致她和太子于死地,不管她怎么反抗,他们都有足够的理由将她说成是奸细。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跪下,“大王,如果你们硬要将我当成越国派来的奸细,我无话可说,可是这件事跟太子没有半点关系,我跟承乾将军相识是真,可是承乾将军跟太子殿下一直不合,他们又怎会勾结在一起,还望大王明察。”
公子地邪恶一笑,“太子妃这么说是承认你就是越国派来的奸细了?”
叶依依深吸一口气,“我并没有承认我就是奸细,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依依再怎么争辩都是徒然,可是,即便你们一心认定了我就是奸细,这件事跟太子殿下都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大王还太子殿下一个公道。”
千竹平静无波的脸上荡起了一圈涟漪,然而这涟漪却太过复杂,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这女人他该说她什么好?她那冲动的性子怎么还不改一改,她应该相信他才对,他被人冤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全身而退?她该相信他可以将这些都挡回去才对。
然而,他一方面生她的气,可另一方面却又窃喜,她竟可以这般不顾一切维护他,分明知道一旦软下来这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分明知道她这样做会有怎样的代价,然而她还是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千竹将跪在地上的叶依依拉起来,若无其事的帮她拍了拍裙裾上的灰尘,语气中略带责备,“你看你,今日才穿的裙子便被你弄脏了。”
他这句话可跟此刻紧张到让人窒息的气氛一点都不符,而众人看着平日里不苟言笑,时时刻刻摆着一张修罗脸的太子殿下竟然如此温声细语,不免感到诧异。
千竹将叶依依揽在怀中,脸上的神色突然一凝,从他身上立刻散发出冰封万里的寒气,“父王,儿臣从未有过谋反之心,可若父王你这般逼迫我,那儿臣也不得不反抗了,我府中的陈先生此刻怕已经带着我的令牌将散布在天下各处的暗卫召集了起来,若父王你要如此为难我,那我跟父王之间免不了要有一场大战,到时不管是我胜,还是父王胜,对吴国都没有半分好处,一直眼红着吴国的人定然趁着吴国国乱之时发动进攻,吴国免不了又要生灵涂炭。”
吴王嘴角抽了抽,冷声道:“太子这是在威胁寡人么?”
千竹语气依然带着冰寒,“若父王再这般逼迫我,那儿臣也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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