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走越青歌的陈眠又盯着他发问:
“韩哥哥,刚才的妈妈说,越青歌的萧吹得极好,定会让我很舒服,是什么意思?”
他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酒杯有些握不稳。
“嗯……应该是夸……越姑娘,在萧的造诣上……非常了得。”
该死,他为什么要知道这些荤话……韩奕歌在心里骂着自己在那些口无遮拦的侍卫间混太久了。
陈眠已是重新坐回了韩奕歌身边,似乎是又思索了一番,脸上又红了一些,小声嘟囔着:
“听说,青楼里的女子会用嘴和手服侍男人,我倒还真想见识见识……”
“什么?”
韩奕歌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他的明珠是从哪里知道这种东西的,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