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住那比海还深的眸子一眼,所有躁乱的情绪都不翼而飞,只剩下心底隐隐的抽痛和无奈的叹息。
五年了,即使过去这么久,这个人的心,仍然没有留下来……初来一绿树红桃千满枝,又是一年春风渡。
京城百里之外有个小镇,镇上人口只有几百,人们生活安静而清淡,有着浓浓纯朴的乡土气息。
这日在镇西郊外的一座小院前,停了一辆镇上难得一见的豪华富丽的双辕马车。
“公子!公子!三公子!”
一个清秀小厮奔进里屋,连连唤着,却不见公子的身影。寻了一圈,转念一想,匆匆跑出外院,向府外的花田奔去。
“公子,您果然在这里。”小厮擦擦汗,欣喜地道。
一方花田,一名十七八岁的俊秀少年,身着素白,黑发垂肩,赤着双足,挽着裤腿,悠然蹲在田里,听到唤声,不紧不慢地抬眼,望着小厮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啊!公子,您又在鼓捣您的什么接花技术了?瞧瞧您身上,这像什么样子啊,快上来,别被蚊虫咬了。”
“是嫁接技术!”楼清羽白他一眼,教导道:“所谓嫁接,就是将优良品种的芽或枝移接到另一个生长健壮、对当地自然条件适应性强的植物上,使之成为一个新的优良品种的种植方法。与接花是完全不同的技术。”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慢悠悠地出了田。
秋儿瞪眼道:“不管什么,反正不合您的身份!”
秋儿不懂什么嫁接技术,公子和他说了好几遍他也记不住,只觉得公子自从三年前大病一场之后,性子变了很多,还经常冒出一些古怪言行。
比如说后院里那个用粗木头梆子做的柱子,上面插了几根木棍,绑得紧紧的,就是公子身子好了后让他们做的,说是锻炼身体用,平日没事时就对着那个挥拳舞腿。
公子大病后还被高烧烧坏了脑子,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不仅不知道自己是谁,连许多生活细节都不清楚了,吓得他和管家战战兢兢,生怕公子再有个三长两短。幸亏后来一点一点从头教导,总算又明白过来了。
还记得当时原本服侍公子的小厮朱二因为要嫁人,来向公子请辞时,公子嘴巴张得好大,眼睛瞪得溜圆。待朱二那家的说漏了嘴,将他已有身孕的事抖搂了出来,公子竟一屁股跌到床下,半天没缓过神来,过了好半晌,才喃喃冒出一句“先上车后补票啊”,也不知是啥意思。
瞧现在,年初插秧的时候公子出来坐在田坝上晒太阳,看着地里的人劳作,忽然不知冒出什么稀奇念头,要研究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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