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量吓到。”
迦罗炎夜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酒量不好,正要反口相讥,忽然京城来了急报。
这份急报,改变了一切。大齐国的天,变了……回京37回京
那份急报传来,说皇上于半个月前的酒宴之后突然中风,瘫痪在床,太医们束手无策,恐有性命之危。
迦罗炎夜闻讯立刻带领一百近卫人马,和楼清羽日夜不停的赶回京城。
楼清羽初时还对马车反胃,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浑身的骨头架子散了似的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上下运动。一路上迦罗炎夜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脸色十分苍白。楼清羽去握他的手,冰凉凉的,没有往日的温度。
“你说,京里现在是什么情形?”
迦罗炎夜闭目靠在榻上,极轻地道:“不知道。”
“皇上正值壮年,应该不会有事的。”
迦罗炎夜沉默良久,才缓缓地道:“父皇近些年来,身体十分不好。”之后便不再说话。
楼清羽想起每次看见皇上的脸色,确实不像康健之人。古人的寿命本来就没有现代人长寿,中风又是极为凶险的,即使是上辈子那般先进的医疗措施也有许多人过不去这个坎,如此只能祈求皇上平安了。
马车在驿站停下。为了节省时间,他们一般都是在驿站稍作休息,吃点东西,然后继续上路,大部分时间都是宿在马车上。不过今晚夜色已深,迦罗炎夜决定在驿站休息。
陈竟等人闻言都松了口气。他们不是铁打的,这样不分昼夜的赶路就算功力再深的人也受不住。
迦罗炎夜的脸色也很难看,楼清羽也不比他好多少。不过楼清羽本身没什么武功内力,吃不消也正常,看炎夜的状态就有点担心了。
迦罗炎夜似乎没有胃口。楼清羽和陈竟等人在楼下吃了点东西,疲劳过度,胃口也不大。端了些吃的上楼,见迦罗炎夜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炎夜,起来吃点东西。”楼清羽过去唤他,可迦罗炎夜动也不动。楼清羽也累极了,不再叫他,自己洗了把脸在他身旁躺下,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早上起来,按时出发,迦罗炎夜仍然没有吃东西。楼清羽有些担心,硬让他喝了半碗粥。可上了马车没多久,他竟然呕了出来。
楼清羽错愕地看着他:“怎么你也和我一样晕马车吗?”
迦罗炎夜没说话,只是白着脸擦了擦嘴角的秽物。
“以前有过吗?”楼清羽问道。
“没有。”
“要不要让马车停下来休息一下?”
“不用。”迦罗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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