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时候,突然被他一把推倒。
我跌落在软榻香枕间,头晕目眩,搞不清楚东南西北,但心里却大喊不妙。
“你、你干什麽!?”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惊疑地看见他已脱去自己的外衣。
“我知道你是不肯雌伏於别人身下的。昊晔,只要你喜欢,我什麽都愿意为你做!”
我惊惶地看著他欺上前来,跨坐我身上,撕扯开我的衣襟,脸上带著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定与狂热,让我惊恐不已。
胸前一阵发凉,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上衣已被他除尽。
“流涧,你、你冷静点……”
“我已经冷静地够久了!”他突然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决绝之中,竟带著一股无法形容的冶豔。
我从不知道一向沈稳深沈,温和示人的他,竟也会有这种表情。
“不!不!啊——”我瞪大眼睛,震惊不已地看著南宫流涧俯下身去,缓缓含住我的分身。
“你门里的事我不管,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你会中焚情?”我盯著南宫流涧质问道。
焚情是一种春药,也是一种毒。最初研制出它的人,是为了折磨中毒之人即使欲火焚身却不能与女子结合。会武功者尤其受折磨,最後也许会内息暴乱而亡,不然至少也要终身不能人道。
这药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解药,因为当年研制它的人鬼药才,本是出於恶毒的嫉妒之心,欲至情敌於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根本未曾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不过那时天下纷乱,世人保守,男风之气未兴,所以众人也都一直以为此毒不可解。谁知大概在十来年前,一个身中此毒之人误与男子交合,竟意外解了此毒……
若是鬼药才现在还活著,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南宫流涧强行要我进入他体内时,我便感觉到他的内息不对劲。
这屋里燃著妓院里特有的催情香。若是不动情也罢,若是动情地话怎能不受影响?南宫流涧在我身上律动半晌,以他的聪慧自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为自己找到可以快乐的方法。可是有几次他明明已经触到自己的敏感之处,却始终不能勃起。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情形未免太匪夷所思,何况他的内息几乎让我压制不住。
至於曜月……
他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可是我却相信不是南宫流涧把他叫来的。
昨夜我把曜月带走後,南宫流涧就与东方烨一起回了王府。虽不知後来发生了什麽事,但南宫流涧被东方烨暗算後立刻在约定的时间里赶来望春楼,把我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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