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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好象有人接了手,孩子平安的出生了,接着周围就变得十分嘈杂,有孩子的哭声,大人的说话声,骨碌路的马车,呃牛车声……
反正也不知怎么回事,等我再睁开眼时,就在这辆牛车上了。
杨青衣道:“在下不才,正是学医的。”
“哦。”
难怪他能帮人接生,我可没这本事。(小王爷你终于承认啦……)
老牛车把我们赶到那家人的饿院子里,受到全家人的热情接待,把我和那个姓杨的当成他们家的救命恩人,招待我们吃了晚餐。
我实在饥肠辘辘,乡下粗糙简陋的饭菜也吃得香甜。当夜我和姓杨的被安排在一间屋里挤了一晚,小冬子和那个赶牛车的庄稼汉的孩子一起睡的。第二天起来,和大家应酬过了,我准备上路,那家人却热情地留住我们,死活不让我们走。说是前面有人封山了,不安全,让我们住到那个娃子满月再走。
开什么玩笑!等你家的奶娃子满月了,我家爱妃怎么办!?
“天哥!”我扑过去,抓住娃子他爹的大手,热泪纵横地道:“你就让我走吧。我老婆也要生啦……”
娃子他爹立刻脸色一变,“真的!?这可不得了,赶紧上路,赶紧上路吧!”临走时还热情地送了我们一辆老牛车。
没办法,我也想买马,可是因为明国现在的非常情况,朝廷一个月前已下令实行马匹管制,所有村子里的马都背收走了。
难怪那些强盗不抢金银财宝,只抢我们家云初。不一定是看出我们家云初宝贝,只是因为现在马比什么都贵|||||||||||||于是我和小冬子只好赶着一辆又老又慢的牛车,晃晃悠悠地向京城而去。
“你怎么也在车上?”我问杨青衣。
“这牛车不是送给我们两个人的么?”
话虽如此,可那也是因为我给奶娃子留了一块上等玉佩,不然苦煞煞的农家,哪里舍得把活计用的牛车这么轻易送人。说白了这牛车也算是我买的,不过我倒是不和他计较这个,只是不知道我们顺路不顺路。
“我们是要去京城,你呢?”
杨青衣一拍掌,笑道:“同路同路。”
我躺在牛车上,嘴里叼根细树枝(没办法,这季节找不到叶子……)打量打量他,问道:“你去京城做什么?今年又没有恩科。有也不是这个时候。”杨青衣拉拉衣服,道:“我不是赶科考的,我是学医的,不是告诉你了么。”
切!学医能有什么大前途。
“你要当问疹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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