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昙敏彰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权位。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禀告寒月潭求见。身为阁白鸠一脉的主事,他的拜访自是意义非比寻常。下人亦是不敢怠慢,立即禀告了昙敏彰。
昙敏彰的储君之位是和阁息息相连的,故此昙敏彰一贯对阁来客十分看重。
只见昙敏彰眼神之中透出了一份幽暗,他温柔的唤着杏儿,这个少女如今睡着正是香甜。这样的年轻,正是贪睡的时候,加上刚才一番云雨,这让杏儿在床上睡得香甜。
昙敏彰眼见杏儿如此,亦未多说什么,便任由杏儿睡在床上,自己整衣出门迎接。
寒月潭人在外面,来回踱步的他已经染上了一份焦急。他原本亦是沉稳的人,可是如今事情骤然发生,寒月潭已然失去了自己全部的冷静。
眼见昙敏彰的出现,寒月潭连忙上前几步,焦急说道:“太子,大事不妙!”
昙敏彰似有些惊讶了,随即命令寒月潭说清楚,究竟发生何事。
寒月潭将所探听消息尽数告知,随即方才说道:“我虽与龙利云不合,却绝不相信他会有什么反叛之心。他与祥云庵勾结,无非是为了积攒财物。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祥云庵的庵主静云大师居然是云家流放到边关的囚犯,居然是大胤的反贼!然而龙利云虽然很冤枉,可是事到如今,却也是顾不得他了。阁已经将他扣押住,太子还是想着该如何贿赂几个重臣,让他们在皇上面前说说好话。只是皇上一贯不喜阁,这一次不知会如何行事。阁惊龙一脉的弟子,却也是在此刻蠢蠢欲动。”
昙敏彰沉默了,他没有说话的时候,寒月潭却也是绝不敢多说什么。
看着昙敏彰的沉默,寒月潭下意识归咎为太子的胆小。昙敏彰行事温文,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遇到了这种事情,昙敏彰开始优柔寡断,犹豫不决,这是极为正常的。故此寒月潭焦急之中,隐隐又有了一丝对太子的不满和不屑。若非庆皇后挑中了这么个柔弱的太子,何至于关键时候,却如此没有决断呢?
然而昙敏彰若是个果决的人,就不会如此依附阁了。
良久,昙敏彰面上蓦然透出了一丝极为冰冷的笑容:“实在是可笑之极!”
触及了昙敏彰的眼神,寒月潭却亦是不由得一呆,眼前男人的神色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冷静沉寂,却无半点平时的温文之态。
“父皇一直不喜我这个太子,又对阁身为忌惮,你我心知肚明,皇上早虎视眈眈,意图废掉我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