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年,但身上却依旧带着一层细腻的奶香气,柔柔软软的十分好闻,配上那白腻肌肤,恨不能让人狠狠咬上几口才好。
这样想着,马焱也就这样做了,他一口咬住苏梅脖颈处那软绵的白肉,死死叼在口中,就好似猎食的饿狼一般,让人胆颤。
“疼……”白腻小手软绵绵的搭在马焱的面颊上,苏梅微红着一双眼,神情迷惘道:“别咬我。”
细糯糯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浸着酒香的迷糊劲,马焱单手托住苏梅那不断后仰的脖颈,细薄唇瓣向上游移,落在她粉嫩的唇角处。
“不疼的。”喉结滚动,马焱含住苏梅那点着一点朱色的唇瓣,细细碾压。
纤细的身子被尽数陷入被褥之上,苏梅瞪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马焱,眼前满满当当晃悠着的,是绣床顶细垂下来的红色丝穗。
银勾微动,打在厚实的床帘上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响声,苏梅白细的小腿搭在绣床边,时不时的碰到马焱那穿着喜鞋的脚,炙热而暧昧。
修长手掌伸出,缓慢的褪下苏梅穿在脚上的喜鞋和罗袜,露出两只白腻玉足,触到冷气,那玉足微蜷,精雕细琢一般的惹人怜爱。
“把这摘了。”伸手覆上苏梅左耳处的蛇形玉珥,马焱的声音礠哑暗沉,带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悸动。
“疼……”这蛇形玉珥一直戴在苏梅的左耳之上,突兀摘下来时还带着一点血腥气。
垂眸看着那印在白玉耳垂之上的一点朱色嫣红,马焱埋首,将其轻巧含住。
酒气上身,苏梅整个人都变成了诱人的桃粉,在层层褪尽的宽大喜服之下,仿若一只亟待品尝的蜜桃,浸着一股子蜜糖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厚实床帘垂下,隐隐绰绰的显出里头那两个交缠的暧昧身影。
一旁案上,烛泪滴落,细腻融化的烛泪散着热气,沿着那光滑的烛面细细蜿蜒而下,带着炙热的温度,直把那喜烛侧边也融化了。
细腻的娇喘声一夜未歇,翌日清晨,喜烛燃尽,留下一点红腊痕迹。
苏梅不知道那厮是憋了多久,她只知道,昨晚自个儿像条煎鱼似得被翻来覆去的不知道翻了多少面,毫无抵抗能力。
累了一夜,苏梅融的像团水似得被马焱按在怀里沉睡,那张白腻小脸之上衬着暧昧的绯红痕迹,细细密密的顺着脖颈向下延伸,细薄的被褥掩住一夜荒淫,徒留一片浮想联翩。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巧打开,薛勤站在房门口,闻着屋内那浓厚的暧昧气息,面不改色的道:“爷,该上朝了。”
“嗯。”片刻之后,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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