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南苍那个小崽子死了没。”
战俘营里,六十几双眼睛皆看向一处,目露不忍。
“哈哈哈哈哈崔狗你个王八蛋给我等着!哈哈哈哈……”
小少年被绑在木椅上,光着脚丫子,笑得泪花子哗哗流。
杨副将木着脸蹲在前边,拿了两根鸡毛挠他脚底心。
崔小宛还未进去,便听到叫骂声,连着几句,要多脏有多脏。
她掀了帐门,目光凉凉看向少年,“还没招呢?”
杨副将苦着脸望向崔小宛,“将军,这能停了吗?手酸。”
她也没让他亲自动手啊?
崔小宛欲言又止,点点头,命人将小少年松绑。
少年从椅子上滑下,瘫软在地,捂着腹部怒视崔小宛,方才笑了半天,浑身都没了力气,肚子也疼得厉害。
他从未受过这般屈辱,也不知他们还会拿什么法子对付他。
听说巍军最是虚伪,表面说善待战俘,背地里用的手段极其残忍,这不过是个开头!
哼,这崔将军就是个修罗恶鬼。
他将手探向腰带,那里藏了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只要能让他挨到崔狗身侧,将毒针送进这人脆弱的脖颈,他就能让对方一命归西。
到时巍军大乱,南苍趁机反攻,他就是身死也值得了。
少年撑着椅子站了起来,假装向前踉跄两步,停在崔小宛面前。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