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惊讶,抿了抿唇线,云淡风轻问他:“有哪里不对?”
梁左抬手往脖颈上一搭,用力转了转脖子,“你也知道两性靠得是吸引,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沈成津仍然一脸淡定,深知还端起来红酒抿了一口,“我知道。”
知道归知道,他还是抬起来眼皮子,严肃地看着梁左,一本正经地说:“但是我很担心。”
梁左满脸疑惑,“担心什么?”
沈成津用力捏了捏高脚杯,眉宇深深皱起来,稍微一想就有些心里不是滋味,“我担心不努力一下,冷落她一段时间,万一她被别人追上怎么办?你也知道她挺招人,身边一定不缺追求者。”
沈成津想了想,又故作大度地说:“我倒是不介意别人惦记她,长得漂亮谁都喜欢,只惦记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我就是怕她没有定力……”
想到那晚喝多,主动对他“上下其手”,沈成津越发觉得锦云是个轻浮不太矜持的姑娘。
轻浮就轻浮吧,轻浮也不是什么大缺点。
沈成津想了想,只要以后管得严,也无伤大雅……
梁左听沈成津这么说,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不过转念又想了想,突然就想通了,沉默半晌,走过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哥我理解你,毕竟你遇到个有感觉的不容易,只能说女孩子千好万好都不如命好。”
梁左感慨万千,沈成津却没有听进去几句,只是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沉思,梁左说完见他没有回应。
忍不住探头看看他,谁知沈成津这个时候突然转过来视线,两个人对望许久。
就在梁左以为接下来沈成津要说点什么正经事之时,沈成津却不确定问:“这都好几天没动静了,你猜她现在会不会正跟别人约会吃饭?”
梁左张了张嘴,只能说:“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沈成津深吸口气,把手里红酒一饮而尽,重重往圆桌上一放。
沉声说:“我这两天眼皮子一直跳,跳得我有些心浮气躁……”
梁左默默看着沈成津,听到这里,心想,完了完了,接下来也不用问了,我这千年冰山不近女色的大师哥这次彻底完了。
就这占有欲,以后万一被锦云摸透,以后尊严和脸面肯定要被按在地上摩擦。
沈成津别的都不怕,只是有年轻时候的前车之鉴,让沈成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挺害怕到了锦云这里,历史会重新上演。
看了一下午的心理学书籍,最后翻到某个案例资料,他劝解别人的一句话——历史不会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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