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津的目光有些犀利,“你没发现一件事?”
锦云蹙起来眉头,“什么事?”
男人一语道破:“最近孙坤有些依赖你。”
锦云愣了一下。
她收回刚才那句,“喝醉酒的男人,果真就跟小孩子一样”。
因为没喝酒的男人,也这个样。
“你家祖上是做陈年老醋的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男人说的一本正经,“心理学上有个词儿,叫移情,常常发生在孙总这种为情所伤的阶段。”
锦云哭笑不得,“我是专业的,会发生在他身上,你觉得还能发生在我身上?”
两个人没再说话,沈成津启动车子往孙坤说得地址过去,路上车辆不多,这男人却不紧不慢的磨蹭,好几次都被后车超越。
锦云忍不住提醒他,“孙坤说二十分钟我们到不了的话,他就要去跳湖。”
谁知男人听了,故意又踩了踩刹车,转头看她。
“你觉得他舍得死?就算舍得,大不了直接去湖里捞尸体。”
锦云噗嗤一声笑了,说出自己最担忧的事,“但是,钱还没给呢。”
沈成津听完脸色这才缓了缓,一脚油门踩下去,“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也是,不向孙坤低头,也得向资本低头。”
不多时两个人到了孙坤醉酒的地方,此刻孙坤就坐在湖边,两条腿耷拉着,还真有跳湖的架势。
锦云刚要上前,就被沈成津一把拦住,对她挑了挑眉梢。
锦云知道他还在吃醋,于是耸了耸肩膀,往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