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日后也一直这样好不好?若是你进京考中了进士,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人榜下捉婿了去!”
季兴杰失笑,说道:“你这小孩儿,操的心还挺多!我都已经娶妻生子了,便是日后考中进士又如何可能会被别人榜下捉婿?你以为京城的人捉婿前不打听一下人家的情况见人就抓的么?
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潘安再世。京城难不成就没有好少年么?人家大家闺秀为什么不嫁一个门当户对知根知底的好二郎,要抢我们这样要家世没家世要长相没长相的人?”
季兴邦说道:“大堂兄你过谦了,家世你固然是没有的,但是长相你绝对出挑!况且你到时候已经中了进士,看起来前途一片大好,被人看上也不是不可能!”
季兴杰笑着说道:“那也不成啊,我是有家世的人,人家看上我我也不能答应啊。若是真有了这样的事情,我定然是不愿意的,定然是不甘愿被人绑走的,你可得赶紧帮我去敲一下京兆尹的登闻鼓,把我救出苦海!
嗯,不行,你童生的身份不算真的有了我们大景朝的功名,去敲登闻鼓还是类似百姓白身去敲鼓,需要被仗责二十再陈述冤情的。你可以找一个有秀才以上功名的同乡去帮我敲登闻鼓,救我出来!”
季兴杰虽然觉得季兴邦的假设绝无可能,但是他做题或者想问题都是很严谨的性子,今日里得知自己妻子怀孕,他心中开心,也跟着季兴邦的思路畅想了一把,并且严谨地提出了可能性和应对之法。不过他心中觉得这些方法都绝对用不上的,只是兄弟间的一次谈笑罢了,说笑过之后便罢了。
季兴邦闻言之后却是心中一凛,他前世里一直是怪大堂兄被人榜下捉婿负了大堂嫂,又对不起大侄子的,可是他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大堂兄是不是真的愿意被人“榜下捉婿”,其中是否有什么内情呢?
他脑中忽然电光火石了一番——大堂兄一开始也未必是真的愿意的!像他这样死脑静守礼数的人,最容易被人设计了,不是都说“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么?若是那张家人使个计谋再哭诉寻死一番,大堂兄说不得就不忍心接受了。
日后再加上李思齐的死,加上大堂嫂上京与他之间的那场官司,断了他这辈子的青云路,他是不是就更被推远了,才出现了前世那般的情况出现。
当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大堂兄现在夫妻和美还有了孩子,不想被人榜下捉婿,就这么对自己说。可是日后等他真的中了进士,真被张家那样的官宦人家看上之后就变了初衷,成了前世里那个负心人。不都说“人心易变”吗?当初司马相如和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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