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无悔听了她的问话暗地里吐舌头,刚才只顾要气那管家,竟忘了现在还没有京剧这一剧种,她笑着掩饰说:“是我以前在苏州偶尔听到街头卖唱的女子唱得小调,只记得那么几小段罢了,刚才图好玩儿才唱的。”
“是这样呀,那这一段唱词只有这几句吗?怎么好像没唱完一样?”霁华极有天赋,自幼唱歌舞蹈弹奏无所不学,又样样拿手,所以对音乐很敏感。
无悔说:“还有一小段,是这样唱的——什么花姐? 什么花郎? 什么花的帐子,什么花的床? 什么花的枕头床上放? 什么花的褥子铺满床?
红花姐,绿花郎。 干枝梅的帐子、象牙花的床,鸳鸯花的枕头床上放, 木樨花的褥子铺满床!”
霁华听完鼓掌说:“这调和词都好,真是难得。我要把它记下来。”
无悔怕她再追问,忙岔开话说:“那老巫婆让咱们献艺,咱们唱什么好呢?不瞒姐姐说,自那次我饮酒过量后,这脑子也不知是怎么了,该忘的没忘了,可该记着的却糊里糊涂得忘了大半,要让我唱以前的曲子恐怕不行呢!怕是让酒把脑子烧坏了吧?”
霁华为难得问:“真得忘了那么多吗?那可怎么办?这些天也还没顾上重新教你,要不然我弹古筝唱曲,你在旁边跳舞,怎么样?”
无悔想了想说:“也不太好。而且我觉得女真人民风粗犷、尚武,咱们总唱些浓词艳曲,柔软缠绵,恐怕他们未必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听。”
“也是呀,那唱什么曲子好呢?这次可是咱们到这府里后第一次有机会见这些主子,要是演砸了,以后恐怕再难有出头之日了。”霁华犯愁道。
无悔把自己会唱的歌在脑中回忆了一遍,突然想到一首歌,有了,就是它了。只要有霁华的配合,再找管家要几样东西,就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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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七月十五这一天,四贝勒府上上下下都忙碌着。皇太极的嫡福晋带着一家人祭奠了先人和战死沙场的亲人子弟们,晚上便设家宴,全家人相聚一堂吃饭饮酒。
这次除了他们一家人外,还有位济尔哈朗贝勒也来了。济尔哈朗是努尔哈赤的亲弟弟舒尔哈齐的第六子,他从小寄养在伯父努尔哈赤的家里,与皇太极一同长大,关系十分亲密融
洽。努尔哈赤也很喜爱这个小侄子。舒尔哈齐被囚去世时济尔哈朗只有十二岁,并没受太大影响。所以努尔哈赤一直信任重用他,又因他履立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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