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而去。
雨势渐渐小了,无悔仍一动不动站在树下,刚才豪格离开的背影仿佛还在眼前,那样悲伤,那样无奈。无悔禁不住苦笑一声,春风化雨的时节,本应感到轻松开心,但是这个春天,她却感到一股沉沉的凉意沁在心间,久久不散。
☆、二十二 聪明
皇太极回到辽阳时,已经是六月了。哲哲虽早已习惯自己的男人四处争战,但这次离家的时间还是算比较久的了,所以皇太极刚回府,便为他接二连三的举办各种接风、洗尘、庆功的宴会。另外,其他留守的贝勒,大臣也纷纷相请,为他接风,皇太极忙于应酬,竟是一刻不得闲。
从养伤到现在,无悔一直住在皇太极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十分宽敞、僻静。而令无悔十分过意不去的是,她竟被安排单独住在敞亮干净的东厢房里。要知道就连苏勒也只是在耳房里住着的,其他下人都在南房边上住着,如此更显出无悔与众不同的地位,而无悔则认为这样愈发令自己处在十分尴尬的位置。
自皇太极回府,她数次想趁他回这个院子时,向他提出搬离这里,但皇太极却丝毫没给她这样单独谈话的机会。这个院子里的正屋是三间,一明两暗,堂屋是他的客厅,两边的屋子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他一回来就进了正屋,很少再出来。贴身侍候的绰奇和苏勒屏声敛气,小心翼翼得进出。其余下人更是轻易进不去的。无悔没有皇太极的召唤,自然也不能随便进去。她干着急也没办法,霁华已回到颜扎氏那里,她心里的事也无人可说。她不知皇太极是什么打算,自回来后几乎还没正面与她说过话,如果是他有意想躲着她,那么大可以吩咐一句,将无悔调到别处居住即可。可他始终没这样做,就这样晾着无悔,令她无所适从。
直到一个多月后,无悔才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那晚其他人都已睡下了,无悔和苏勒相对坐在院子里闲谈,苏勒说再等等若没事就关院门,今晚贝勒爷八成会去看望钮祜禄氏,因为她病得越发重了,竟像是有不起之势。贝勒爷也许会留下过夜陪陪她。
“毕竟是爷娶的头一位福晋,怎么也该去看看。听说自过了年就没好过,到了上个月竟厉害了。请的是最好的大夫,用的是最贵的药,可有什么办法,命不由人啊!”苏勒叹了口气,道:“她是心病呀,前些年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却夭折了,叫她怎么不伤心!爷对谁都是淡淡的,既不宠爱也不冷落,但对她还算顾念着些年少夫妻的情份儿,什么都给她最好的,饶是如此,也怕是留不住了。也罢,她一直心心念念想着自己早夭的儿子,要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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