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的边塞诗《从军行》中的两句: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想到此处,不禁脱口而出:“真想亲眼看看你在战场上的样子,一定比诗里写的还要英武。”
“什么?”豪格不解得问。
“啊?”无悔脸一红,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真是犯了“花痴病”!
“没什么?只是没见过你在战场上的样子,很好奇。”
豪格眨了眨眼,低声温柔得说道:“你一定是嫌这里太闷了吧,是想出去散散心吗?等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出去。不过这么久都忍过来了,也不在这几天,我来就是、就是想看看你,另外——”他似乎是在犹豫着该怎么说。
“另外——”无悔偏头看着豪格,猜道:“你是嘱咐我最近要当心。是不是?”
豪格诧异得看着无悔,愣了一下才道:“你,你怎么猜到的?”刚说完,他忽然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懊恼得将头侧过一边,轻声道:“我真是个笨蛋!只一心担忧着你,却忘了,你身边一直有位最有能力,最有权势也最细心的人,他又怎么能不管你。即使是在这种地方,他也完全有本事保护你。”他苦笑一声,站起来走到门口,轻轻道:“罢了,是我关心则乱,多此一举。无悔,你既然都已知道,应知该如何自处,我不再多话了,先走了。”
“等一下。”无悔走到豪格身后,道:“难道你对着我,再无别的话可说么?还是,对你来说,过去的都只是往事,早已淡忘。”
豪格并未回头,他低头回道:“不错,过去的都只是往事而已,可是我,就是那么,那么该死的,忘不了。”
无悔眼眶微红,无法再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只得带着笑转了话题,说道:“怎么能说是多此一举呢?我心里承你的情。再坐坐吧,即使不说那个,随便聊聊也是好的。”
豪格直挺挺得站了片刻,才慢慢转身又回去坐下。无悔看他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显得很紧张,不由又是想笑又是心酸。从何时起,那个意气风发,嘴边挂着邪痞笑容的少年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战场上飞扬勇决,而在她面前却拘谨紧张的男人。
说点什么呢?半年多未见,似乎她已远离了他的生活,一时竟不知从何问起。
“嗯,你——还没有孩子吗?”话刚一出口,无悔就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什么不好问,偏偏一张嘴就是这个!她本来还想赶紧再问别的,却看到豪格的脸色已经变了,先是满面通红,接着竟又刹那间变得刷白。他深深看了无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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