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觉得把农历换算公历,她想,如果按公历,现在差不多该是九月底了。“一层秋雨一层凉”,这一场一场的秋雨下过来,也就到冬天了。树枝摇动,秋风送爽,但今日的风却没让人觉得舒服,反而更觉阴沉。
大妃后院有个园子,虽不算很大,却胜在精细,园中景物不多,但一花一石都玲珑有致。
无悔在园里的石凳上坐下,不知该做些什么。正无聊时,看到多尔衮兴冲冲得走了过来。
“大清早,就这样没精打采,亏你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多尔衮也坐下来,看着她笑。他今天穿着一袭浅青长袍,外套对襟宝蓝缎子镶边薄坎肩,头上戴着黑绸镶白玉六瓣合缝的便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神,神采飞扬。
“今日心情这样好?”无悔问,不知为什么,这阴霾的天气令她气闷,而多尔衮却丝毫未受天气影响。
“嗯!前些天我派去清河那里的人每次回来都亶报说大汗一切都好,可细问之下,才发觉这些人竟连一丝具体的消息都探不到,甚至见不到大妃。我心里很焦急,可前天终于接到大妃的信,说是大汗已启程返回沈阳,现正在路上,我这才松了口气。”多尔衮自接到阿巴亥的信后,就轻松了许多,要知道,努尔哈赤不在沈阳的日子,各方势力都不安分,令多尔衮倍感压力。
无悔定定看着多尔衮,心时默默记算着时间,照多尔衮所说,他是前天,也就是八月初八收到的信,那么要回来至少也得走十几天,可无悔总感觉这其中有蹊跷,如果她没记错,努尔哈赤就是在去清河疗养返回沈阳途中病逝的,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再活着回沈阳,那么,多尔衮根本没有机会再见父亲一面!也就是说,从努尔哈赤在清河疗养,到他病重直至去世,都应该是对多尔衮封锁了消息的。否则,多尔衮若得知父汗病重,一定会日夜兼程去见他,努尔哈赤若真的见到了多尔衮,留下传位于他的口谕,皇太极怎么做的了大汗?所以皇太极绝不可能让多尔衮再见父汗。也就是说,直到现在,多尔衮得到的消息大多是假的,很有可能此时的努尔哈赤早已病重。至于那信,很可能是假的,信中的时间也恐怕是错误的。
无悔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很快又打消了念头,她什么都不能说,也没有权利说。一个穿越而来的旁观者,有什么资格干预历史的进程?就
凭自己预知了未来?如果自己真那么做了,才是真正可笑的人,一个历史中的跳梁小丑。何况,谁会信她?无非当她是个疯子罢了。
“怎么是这样一副表情?”多尔衮看无悔神色复杂,不像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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