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甘为大汗驱策。”满珠习礼代父亲表白立场,宰桑在一旁一直点头,他此时自然是心满意足,眼看家族的女孩儿们嫁出去一个又一个,可是换来了亲家这最强大最坚实的靠山,将来,放眼蒙古草原,谁能与身为皇亲国戚的他们争锋。
济尔哈朗耳朵听着宰桑的话,眼睛却忍不住看着对面的无悔。“海兰珠,很美的名字,”济尔哈朗心里想道,“多年不见,她竟是一如初见,面庞如玉如琢,眸中波光粼粼,只少了些许青涩多了几分风韵。”济尔哈朗很想当面问一句“故人别来无恙?”只是,这句话,很难有机会问了。
济尔哈朗虽与无悔没有太多交往,但当年在辽阳和沈阳时,也时常能见到她,有时是深宫中一个远去的窈窕背影,有时是迎面走来的一个娇柔笑靥,
有时是请安时的温婉声音,甚至有时,只是她经过身边时带过的一缕幽香。尽管济尔哈朗很欣赏无悔,但他当时就深知谁是无悔真正的主人,所以纵然觉得她国色天香,也只可远观,不敢亵渎,但从心里,济尔哈朗还是希望这样令人心动的女子能有个好归宿。
济尔哈朗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无悔在沈阳为何无故失踪,因为这件事被皇太极捂得密不透风,知道内情的人是极少数,但他也曾为她而焦急过,现在看她一切都好,又将与大汗喜结连理,虽有很多疑问,却也觉得无关紧要,只要人平安,就好了。
满珠习礼何等精明,早看出济尔哈朗认识他的这个妹妹,但他浑若无事,又聊了几句,才请无悔回去,他陪着济尔哈朗回客房。济尔哈朗此行的任务其实已完成,休息一两天后,就要带着博尔济吉特?海兰珠格格的《奁仪录》回去复命了。并不是他着急回去,只因归嫁之日定在十月十六,时间已很紧,无论怎样,他这个送聘礼的人也得赶在海兰珠起程之前赶回去复命才合礼数。
济尔哈朗送走满珠习礼,奴才侍候着为他洗去尘土,换了干净衣衫,他又一个人溜溜达达得出了房门,信步走了一会儿,并没有遇到他想遇到的人,他自嘲般得笑着摇摇头,正想转身回去,只见一名头扎布巾的蒙古妇人笑眯眯得走过来,先请了安,道:“海兰珠格格差奴婢过看看,若是贝勒爷还没休息,请您到后面园子里喝茶。”
济尔哈朗喜出望外,原来这位故人也想见自己,他连忙跟着那妇人来到后面的小园子,这园子甚是朴素,没什么特别的景致,倒是有个亭子,亭中有样式古朴的石桌石凳,亭中施施然走出一人,姱容修态,正是无悔——现在的海兰珠格格。
“给济尔哈朗贝勒爷请安。”无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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