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豪格贝勒亲自来过,只是,他有要务在身,只来了两次就不能来了。”高娃似乎有些吞吞吐吐。
见无悔还要继续问,高娃忙岔开话,叹道:“哎,您近几天是好
多了,可是前段日子就那样昏迷着,把大汗急成那样,寝食俱废,天天守在这里。长生天保佑,总算您好了,不然,我还真有点怕——”高娃顿住不说下去了。
“怕什么?”
“哎!”高娃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您若真有好歹,我怕大汗也挺不过去啊。”
无悔默然,她知道,高娃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可是,虽然她现在是活下来了,但当她醒来后得知死了那么多人时,她真不知自己在别人眼中究竟算不算是“祸水”。
“莽古济一家真的已经被大汗处决了?大汗的手段未免也太过绝情了。倒底是姓爱新觉罗的兄弟姐妹啊。”想到“祸水”二字,无悔喃喃道。
“他们图谋不轨,谋篡汗位,铁证如山,自然是该杀的,此番即便是大汗要开恩,大臣们也是不肯的。”高娃有些激动得说道。就在无悔得病期间,有人向皇太极秘报,莽古尔泰生前曾与妹妹莽古济、弟德格类谋逆,他们在佛像前焚烧誓词,图谋不轨。皇太极便以雷霆万钧之势拘禁了莽古济等人,接着在抄家时,又搜出了十六枚木牌印,印文为“金国皇帝之印”。这便是他们谋篡汗位的确凿证据了。皇太极再不留情,施铁血手腕,一番清除,如狂风暴雨,将莽古济这一家族之人杀之殆尽。
无悔曾经劝过皇太极手下留情,皇太极当时也做到了,可是自己这一重伤,成了导火索,新仇旧怨一齐被皇太极抓住,干脆利落得治了他们的罪。
“那乌春呢?她早已嫁人,应该没有参与其中,算是不知情的吧?”无悔想起此次害她坠崖的罪魁乌春,不知她如何了。
“听您的话,竟像是为她开脱一般。”高娃不满的说道:“您忘了是谁害您差点没命的?她事先听侍卫们说过,那山顶有处断崖,便哄您上山,支开侍卫,又把随身藏匿的尖刀扎进马臀,才让马受了惊。何况,我听说,这不是她第一次想致您于死地了。这还了得,这样的坏人,您还惦记什么!”说起乌春,高娃仿佛憎恶之极,情绪十分不平。
“我不是为她开脱,若只是她,我也不会担心。”无悔低下头道。
高娃并没理解无悔的话,只是沉浸在对乌春的愤怒中,接了一句:“这样狠毒,死有余辜。”
“什么!”无悔猛抬头,惊问:“死有余辜?她死了?怎么死了?大汗处死的?”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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