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有两个宫女在外边。早知是你,我这——”豪格低头看自己衣衫不整,有些不好意思。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你我相见都是正襟危坐的,今日难得,便不讲究那些吧。十几年前,我也是在你房里侍候的奴婢,你又何必见外。”无悔只愿自己是做了一场大梦,这么多年过去,醒来时,她还是豪格身边的人。有多久,两人没有像这样离得这么近,只有彼此。
“不是,不是见外。我只是不愿你看到我这副样子。”豪格自惭形秽得笑了笑,他还是不太敢相信无悔从宫里跑出来看他。
豪格不像往日,目光一直躲闪着无悔。无悔心中了然,道:“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你又何必如此。”
豪格深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微微颤抖着道“像是做了场恶梦,醒来时已晚了。我不想杀她的,可是,就那样一下,她竟——”再也说不下去,豪格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得哽咽。
“如今外面的人都在暗地骂我,骂我没人性,竟为了博父汗欢心,为了撇清干系不受连累,为了荣华富贵杀死结发妻子。只是他们怎会知道,当时我发怒不是为那些,是因为知道她做的好事!”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豪格不禁显出后悔的一
面。
“我明白,我都明白。只是大错已铸,你再如此又有何用?”无悔明白,豪格是得知乌春害她的真相,一时怒极失手而至,不然他怎会如此难过。这些都是新仇旧怨累积所致,豪格生性爽直却绝不残忍,他不是那样的人。外面传的话,其始作俑者,只有一个人。
皇太极做为阿玛,对儿子犯下的大错竟不严加惩处,以正视听,而是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理,态度竟是暧昧不明,甚至让人觉得,他是默许了此事的。正好又赶上他处置莽古济一家的风口浪尖上,种种行为让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父子俩商量好或是有了默契的,清洗莽古济一家,一个不留。而只有无悔深知,皇太极有这样狠绝的手段和心肠,豪格却是万万没有的。如果豪格是有这种心肠的人,就不会在这么多年来过着这种日子,也不会在朝堂上被多尔衮和多铎处处打压而不得志。如果他会如此卖好于父亲,那也许早已不是今天的地位。
皇太极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管儿子的感受,甚至牺牲他的名誉,可无悔不能不管。她深知此事对豪格的打击,因为太了解他了。
“乌春两次害我,我虽恨她歹毒,但有因有果,我如今没事,她原本也罪不至死。”无悔道。当然这是在无悔自己的角度来看,若是在皇太极的角度,恐怕她是死一千次也不足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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