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和’。我与他,或是我对他,与那些以夫为天的女人不一样。”无悔也不隐瞒,反正想必高娃最已看出自己对皇太极的感情。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做下人的真是不知该怎么劝主子了。”高娃叹气,强扭的瓜不甜,大汗也应深知此理,怎么当初偏偏就放不开手?高娃自从跟着无悔去了一趟豪格府,便已明白无悔心里想的是谁了,可怎么偏偏是他呢?怎么看也是毫无指望的了。
“此时在翔凤楼,大汗正大摆家宴呢,咱们也不说这些烦心事,高兴些吧。”无悔亲手为高娃夹了菜,两人还碰了一个杯。
“凡在盛京的贝勒贝子们俱携福晋来了,一年中也只这一天人最全。”高娃道,只除了海兰珠。
今夜的酒似是比往日更甜些,入口极为绵软,无悔连饮三杯也不觉什么。平日皇太极常在这里时,喝的酒要比这烈得多,想是看他久不来此,宫人们特地换了这种甜酒。
“福晋慢饮,仔细醉了。”高娃劝道。
“一年也没一两回的,自己屋子,醉了便睡去,怕什么。”无悔又干一杯,忽然觉得浑身暖融融,分外舒畅,却不知这便是要醉的先兆了。
一个奴婢走进来跪下道:“福晋,巴特儿看了好一会儿放炮了,大雪地里站着不肯回来,奴婢担心他冻着。”
“这个小牛犊,淘气太过,我去把他找回来。“高娃无奈,笑着跟无悔告罪,出门去了。
一时间,屋中只剩无悔一人,奴才们怕她嫌冷清,进来侍候,她却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大过年的,也让他们歇歇吧。自己一个人,更自在些。
回想前事,多年前,也是除夕之夜,她就那样糊里糊涂被个陌生男人劫走,糊里糊涂到了蒙古,甚至糊里糊涂嫁给那个男人,那时的自己是多孤单无助,如今再看,坐在这盛京宽敞富贵的宫中,一人独守一屋烛光,一桌酒菜,虽物是人非,却依旧那样孤单无助。
此时无悔已经半醉,平日的自持与戒备都已放下,酒意在心中慢慢蕴开,层层叠叠,丝丝缕缕的暖意向上涌,看着那四周墙壁,着实堵得慌,屋内太热,无悔只想找个凉快地方坐坐,心里这样想着,便
微微晃着起身,走出屋来。屋外两个奴婢看了忙过来要扶,被她趁着酒意甩开,命道:“都给我站着,我自己随意走走,丢不了。”奴婢们不敢违命,只得遵命。
出了院门,到处都高挂着火红的灯笼,映着白雪,把这宫里照得有如白昼。远望,夜色中的翔凤楼高高耸立,此时正是灯火辉煌,隐隐约约有人声笑声乐声传来。好一派和和美美、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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