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马回到自己府中,更衣喝茶,略歇片刻,起身往哈布其克住的小院去,此处依然十分僻静,他一早就下了死命令,府中人等无论尊卑,一律不得靠近、不得窥视,不得议论!所以此处早已成为禁地。
他进到院中,大约一个时辰的工夫,才从院中出来,抬手闻闻自己衣袖,一股子药味,他淡淡一笑,示意侍卫关门,转身从容得离开了。他很忙,还有很多事要安排部置,运筹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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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六年七月底,宫中所有太医会诊已毕,躬身从关睢宫悄悄退出,一行人回转太医院,进了门按序做下,喝几口凉茶,在座太医才缓过一口气来。相互看看,都是汗流浃背,满面慌恐的样子。
“心悸,虚汗沁出,鼻衄……”金太医看着手中的脉案折单,喃喃念着。等大家都喘过气来,才抬头道:“两年来,宸妃主子的贵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近两月更是屡次昏迷,偏偏皇上这几天也欠安,出过几次鼻衄,犯过一回心悸,真让人发愁啊。”金老太医说道。
“都说宸妃主子是因八阿哥夭折而伤心,所以拖垮了身子,可是咱们诊断多次,怎么就觉着不像呢?上天入地查不出确切病因,只能依经验开方子,边治边看,幸亏咱们皇上是明君,宸妃主子性情温良,不然咱这脑袋早搬家了。”一个年轻太医道。
“宸妃主子虽然也十分重要,可是如今咱们先多顾着些皇上吧,听说明蓟辽总督洪承畴率八大总兵共十三万步骑驰援锦州,皇上怕是又要御驾亲征了,这样拖着病体可怎么得了!”金老太医道。
“对、对,咱们快来商议药方吧,不可耽搁了。”几位太医连忙附和,纷纷凑上来,打开近期为皇上辨脉、用药的薄册,对照今日的脉案折单,开始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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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悔躺在炕里,瘦削的身体陷在厚实松软的锦被中,更显得纤弱,皇太极一身正黄旗皇帝
战袍,坐在炕边,他将 “枭墨”取出给无悔看,柔声道:“我把它带走,随我上战场,看到它便会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人,需要我快些回来。”
“皇上是在取笑我吗?别人想念妻子,都是拿个荷包或香帕来睹物思人,皇上却看着把匕首想我,是取笑我不懂温柔吗?”无悔虚弱得笑着,眸中一片平静,她已经很多天不能下床了,清醒的时间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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