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看,那窗子分明关得好好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若不是寒夜正站在沈思容眼前,她必然以为只是幻觉。
“写意,你将这个带着,然后再到屋外守着。”沈思容递给写意一条红丝线,让她戴在手腕上。
等到门声一响,沈思容方从床榻上坐起身子:“寒夜,今日之事若是我算计不错,那么便可无事,若是有错,怕就万劫不复了。”
寒夜冰着的脸破开一道口,他深深的看着沈思容,脱离了寒香的身份后,虽然仍留在沈思容身边却也终究和以前不一样了。皇上的叮嘱,身份之别都是一道道锁,而她与皇上之间的感情更让他靠近不得。
望着沈思容眼中的璀璨,寒夜已经说不清自己有多长的时间没有这般与她对视过了……
寒夜眼中勃发出的深情让沈思容惶然不安,他与萧元丰本就是自己还不了的债。
“娘娘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带着感情的声音多了几丝沙哑和低沉,像是钝钝的刀从沈思容的心头划过,提醒着她对不起眼前这个人。
沈思容轻声咳嗽着,将这些乱糟糟的情绪摒弃在外,现在多耽搁一时怕就多一份危险了。
“你好好守着,若是有人想进我的屋子,除了你和写意一律拦下来。而我方才在写意手腕上系上的红丝线便是一件证物,你可明白?”
寒夜眸间冷光一闪:“你且放心,我不会再让你陷入任何危机。”
再……
再吗?沈思容无语着,想来上次寒夜为了护她不利很是自责吧。她颔首后便不再出声,寒夜也在敲门声再次响起时不着痕迹的退了出去。
环佩送着酸糕进屋来,沈思容背过身随意挥了挥手。
“娘娘身子不大爽利,劳烦姐姐放在桌上就好。”跟在环佩身后的写意笑着应付着。
环佩勾着身子往纱帐内看了看,只见沈思容脸色苍白,眉心皱起,唇角还颤抖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娘娘好生歇着。”环佩这才退了出去。
“写意妹妹,我差点忘了,夫人昨日请了道士入府祈福,还给娘娘求了一枚平安符呢。我刚刚忘了拿来了。不如你随我去拿了来吧。”环佩拉着写意的衣袖撒娇似地说道。
写意一副为难的模样,却也拗不过环佩的拉扯,便她一路拖着朝着前厅走去了。
……
沈思容闭眼,连呼吸都是打着颤的。她突然想起酸糕,翻身起来将酸糕拈起几块塞到花瓶里头,还不忘在桌上留下些许碎末。
“写意姑娘。”
是寒夜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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