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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府今日是有何喜事?”萧元启指着大门口挂着的红色灯笼问道。那老翁畅快一笑:“今日是犬子小登科之日,特在此地摆设流水宴一天。此处多荒僻,无客栈酒家,老朽方便了来往行人,只为了求一个吉利罢了。哈……呵呵……”
“这么说来,我们三人只好却之不恭了。”萧元启亦想看看这民间喜庆从何而来。
此时时辰尚早,流水席上只是零散的坐着几人,寒夜不动声色的验过菜品后方坐到萧元启与沈思容的下手。
“老朽敬各位一杯,多谢各位捧场了。”那老翁很是高兴的模样。
萧元启举起杯一饮而尽,随后那老翁便上前在萧元启这一桌坐下。
“老朽姓胡,不知如何称呼啊?”
“胡老爷,这是我们家公子与夫人。家姓为弓长张。”一旁的寒夜接话答道。
萧元启扬了扬手,示意寒夜不用再说下去。他对着老翁一笑道:“胡老爷,晚辈想问你一些事情。”
“但说无妨啊,老朽定然知无不言。”那老翁倒是率性之极。
“在下携妻子是想来益州定居的,只是不知此地究竟如何啊?今日见胡老爷家中状况,想来这益州也是一个山明水秀之地,必定能够容在下有一番作为。”
老翁脸色变了变,却依旧笑着,他长长叹一口气:“张公子,还是去往淳州定居吧,此处……”
似乎顾忌着什么,他贴近了萧元启的耳朵说道:“此处不太平啊……”
“这……”不等萧元启问话,那老翁便摆了摆手不再多言。
不过萧元启的心又沉下去了几分,穷苦百姓对官吏不满尚说得出原由,可是若是连胡家这样富庶的家庭都言益州不可留,便说明益州之患深矣。
方才欢愉的气氛凝固了几分,沈思容放下手中的木箸,视线望向不远处的大门说道:“是新郎官儿出来了。”
那老翁回身看了一眼后便站起来向流水宴的中央走去,其余人的目光也纷纷移向了一身红衣的新郎官儿。只见那新郎官儿长得一副眉清目秀的样子,一身红衣衬得他儒雅万分。
“今日多谢大家在此驻足捧场了。据闻天子即将来我益州,趁着这个时候办喜事也是想沾染天子的福气。还望今日大家能够吃好喝好。”一番豪气之言引得众人大声呼好。几碗酒下肚,一些行为散漫的路人便开始起哄了,更有甚者拍桌而呼说是想要见见新娘子。
环视四周,只有萧元启他们三人不曾在一旁叫嚣。
“还望各位见谅,我家娘子不便出来,我自罚一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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