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质。
刚想出言赞上一句,听见这一句话,沈思容当下愣住,那饱满的檀口微张着,神情不知是喜还是惊。
萧元启收回酒坛又饮下一口,将酒坛随意放在身侧,他侧身压了下来,含住沈思容依旧张着的红唇。
一股缓缓的细流从口中入,流淌到喉间,流淌到心怀。
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沈思容有些随风微荡之感。靠在萧元启怀中,听着他那温和的声音滴滴落下。
“我母后是名臣之女,在父皇即位后嫁入皇宫,位及贵嫔。苏家满门忠烈,一心效忠皇上,可当初我的皇祖母一族在朝中所占分量极重。”萧元启握紧沈思容的手,不安的将她的手指缠绕在自己指尖。
这些陈年往事在他心底积压得太久,以至于颤颤地说话间,有一丝不自然。
“皇祖母?”沈思容知道萧元启将心扉敞开,一股暖流潺潺走过她的四肢百骸。她捏住萧元启的指尖,心头想的却是等过几日吴晚晴的事情解决了,便去将叶素召进宫来。她手上的那个东西,该是时候拿出来了。
萧元启没有察觉沈思容的深思,答道:“就是父皇在位时的张太后。张家的势力与我母后苏家相互对峙着。父皇是一代明君,自然是不会任由外戚专权的,他最初宠爱我母后,便是想借着苏家的势力来打压张家。不想,父皇还是爱上了母后。”
“宫中有情最为难得,你的母后一定很幸福。”听出他话中隐约的伤感,沈思容安慰道。
“那后来呢?”清淡的酒气伴着萧元启沉重的呼吸吐在沈思容脸侧,她贴着萧元启的衣襟问道。
衣襟之下的胸膛起伏着:“后来,父皇将张家灭了去,却不知为什么,我母后一家活罪下狱,母后最终是难产……难产而死。背负着不堪的罪名而死,若不是父皇极力给母后正名,封为皇后……哼…哼…”
这短短的几句“后来”,却包含了太多的纠缠与不可知的过去。
二人之间一阵安静,沈思容忽而从萧元启怀中跳脱出来,少有的调皮在脸上显着,或是为了让萧元启心头轻松几分。她伸出手来,嫩白的手心在月光下更显白皙。
“皇上一直带着一支短笛,可否借来一用?”沈思容挑起眉梢,刻意做出的活泼之态并不显得有异,相反,将她出尘的气质更衬得灵动。
萧元启从怀中掏出一物,那是一支碧玉通透的短笛。
“你如何得知?”萧元启常带着这支笛子,却无人知晓,怕是近侍也不知。
沈思容接过笛子,只见那纤细的手指在笛身划过,呜咽之声便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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