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花坊之事,我险些把大事都耽搁了……”余光看刘备,他眼中笑意大盛,我继续道:“刚刚荆州急报,公孙康被曹操杀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刘备道:“那公孙康曾经因为杀了二袁,而被曹操封赏,官至辽东太守,如何被杀?”
“听说是曹操现见孙刘两家联合,怕势力做大,便请公孙康前往议事,公孙康毫不设防,身边未带一员大将,便慨然赴约;谁知曹操背信弃义,却在宴席之上暗伏刀斧手,等公孙康喝酒之时献上军舞,以摔杯为号,就地将公孙康狙杀,”我信口胡说道,“曹操奸雄之人,做此等下作之事自然是无可厚非,只可惜那公孙康,为人也算是光明磊落,没想到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啊。”
周瑜眉头急跳,刘备则额上沁出冷汗。
“因此,曹操北方不定,只怕最近没什么机会在汝南作耗,”我微微笑道,“只说这宴席之间,宾主双方,虽是言语喜笑,但客人难知主人心思。那曹操卑鄙之人,自然毫无德行,待人以鸿门宴,趁机狙杀,可以料矣。不过我见大都督这等样人,必定是心怀坦荡、心口如一之人,即便献上军舞,这次宴席也必定不是鸿门宴,我说的可是?”
周瑜犹豫道:“那是自然。”
“曹操无义之人,设那一局鸿门宴对他自然没什么损害,只是在他那恶劣行径上记上一笔‘弑杀盟友’之罪,将来遗臭万年也不过如此,”我淡淡笑道,“只是如大都督如此清白高洁之人,若是走错了一步,只怕百年之后,那皎皎清誉就要毁之一旦了。所谓‘皎皎者易污’,若是清白之人偶一失措,受了他人蛊惑,一时做下错事,只可怜百年之后这笔糊涂账只能记在大都督这般清白人身上,永远抹杀不去了。”
周瑜额上冒汗,手里酒杯也微微一抖。
我笑道:“刚才所说,又非指的大都督,请大都督不要见怪。”
周瑜强笑道:“自然不怪,灵烈先生可畅所欲言。”
“既然不怪,请许我为大都督倒酒,”我笑道,从从人手里接了酒壶,给周瑜杯中倒满。斟了酒,我淡淡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大都督可要仔细些,别平白无故打翻了酒杯,染了巾袍倒是其次,让人笑话才是大事。”
周瑜抬头,冷冷地盯了我一眼,淡然道:“多谢。”
此时,不知怎么回事,帐外有乌鸦叫,不绝于耳。
周瑜道:“此次欢宴,怎会有不祥之鸟大声聒噪,令人厌烦!”
我一拱手,道:“方才言语之间,多有冒犯。如今大都督不喜乌鸦叫,我去为大都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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