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然后覆上伤药,包扎伤口完毕,舒了口气:“好了,只是百日内不能饮酒,不能着凉。”
我随即叫人取了厚实毯子来,把徐晃好好裹住。
张辽问道:“公明,感觉如何?”
徐晃咬牙道:“臂上麻木,已无感觉!”
许褚怒道:“紫发小儿,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勾当!”
我送了华佗出去,笑道:“只是麻醉,再无其他。他要是当时还感觉到疼痛,这一番下来早把他疼死了,还用我们杀他!你们如今更要严加看守,我估计他这胳膊不出三日又能抡得动大斧头了,那多可怕呀。”
说罢,我与赵云出了帐子,我请他帐内一叙。
赵云看我取出二百金来,疑问道:“这是为何?”
“给你与文长啊,”我笑答道。
赵云脸色一冷,道:“你我是兄弟,不必这些;文长那份,我管不着。”
我微笑道:“你以为我平白无故送你金子?这一战下来,你与主公、军师面前成了大功,我知道你的好事就要到了。”
赵云依然不解:“什么好事?”
“如今荆襄安定,主公帐下文武皆备,自然就要替各人打算打算了,”我笑道,“你不知今日主公为何如此欢喜么?”
赵云面色一沉:“什么事?”
“给你娶亲!”我哈哈笑道,“所以,这一百金,权当贺礼!别嫌少啊,等我有钱了再补上一份。”
赵云听了,半晌不动,漠然道:“灵烈听谁所言?”
“这可不能告诉你,”我微笑道,“我作为你义弟,现在可跟你说几句:赶紧看着哪家的姑娘好,先在主公面前透个风,不然我去跟舅舅一说也好,省得到时候指了不合意的,后悔莫及。我听说孙大人有一女,年方十四,你今年不正好十八,可谓是天作之……”
“我明日就去禀明主公,”赵云冷冷道,“霍去病曾言:‘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如今汉室衰微,四方作乱,等到天下平定,河清海晏之时再提此事不晚!”说完,他向我一拱手:“贤弟,明日再见。”
这个榆木脑袋啊,我叹息道。
第二日一大早,我于日出时起身,在营帐里先是靠着炭火喘了一会,等到浑身暖和过来,才慢慢穿上厚重斗篷,把浑身裹严实了,走出营帐,只见外面居然是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喜人。
营帐前不时有身着重铠的军士们跺脚走过,但其他各帐却全无动静。
我走了几步,正巧碰上冯袭前来,便笑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冯袭笑道:“今日一早,特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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