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见我来了,他笑笑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上下打量我一眼,他又道:“还累得这个模样?”
我疲惫笑笑道:“别提了,今天和他们混了一天,几年来却荒疏了骑射。”
赵云道:“今天有什么不对之事么?”
我倒在椅子上,悠闲道:“不对之事……”我立刻坐正了,目视着他:“你是说,孙夫人相请?”
赵云有些尴尬地点头。
我笑道:“她看我不顺眼,只怕要找茬就是。”
赵云沉吟道:“只怕没这么简单。”
我凝视着他,终于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由笑道:“子龙过虑了吧!”
“主公出行,孙夫人又青春年少,只怕不妥,”赵云淡淡道。
我微笑道:“无妨,我只推有事,她又不能把我绑了去。主公可有什么消息?”
“并无消息传来,”赵云答道。
一个月之内,孙夫人又是几次传召灵烈,但屡屡不应,孙夫人大怒。
她在东吴,虽嫁与刘备,但刘备不以她为意,且刘备年老,又是政治联姻,如何使得?
在荆州她便认得赵云,本以为在退了东吴兵马之后,会稍有些……谁想此人竟是块木头,不解风情倒罢了,每次见面都是死板着脸仗剑而立,仿佛永远攻不破似的。之后她听说这赵云似乎有什么断袖之癖,也曾听鲁肃暗地传说,赵子龙与其义弟灵烈有染。但直到一年之后,她才见到了从武陵郡归来的赵云义弟。
乍一看灵烈,倒像是个女子多些,肤色淡白,相貌堂堂,紫发紫眸,但眉目间那股淡弱的阴气和浑身不觉散发出的戾气却让人不禁寒颤。之后又听说了此人的诸多传闻,像汉江救刘备、荆州留赵云、赤壁射徐晃之事,越发让人不敢小觑了。时年十九便屡立大功,此人也算得少年才俊。
于是便有了倾慕之心,屡次召见,这人却都极其油滑地推脱而去,更令人生怒,可那推托之词处处恭谨,偏又让人急不得恼不得。
侍婢见状,笑道:“夫人,听说主公不日即将从益州返回,若是如此,只怕……”
孙夫人沉思一番,薄怒道:“此二人如此不识好歹!我思设下一席,待使君回来之后以文辞作难,可使这二人出一回丑。”侍婢慌忙道:“夫人,那灵烈可是文人,如此一来不是正中下怀么?”
孙夫人笑道:“所谓文人,不过是不能武。他自北方归来,那些匈奴蛮子怎知诗词歌赋?何况他弓马娴熟,上次就是醉了七八分也一箭射中春娇鬓发,如何能比试武艺!他虽然跟随使君,却不过种地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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