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现的星星,默然不言。
刘备怜灵烈的五百人,便尽皆从前线撤回、送往荆州。
荆州城。
赵云在半个月之内都是惨白的脸色。尽管心神极其颓丧悲痛,他却从未放松过沿江巡视,每日不分黑白地带人巡逻,一丝不苟;现在荆州没人敢在赵云休息的日子——就是赵将军昼夜不休、实在支撑不住倒下的日子——打扰他,就算平时说话也低了几分气力,因为他们都听说了衡阳外的那次伏击,以及后来赵云义弟灵烈将军绝不屈膝、全忠死节之事。自从那奏报传到荆州之后,赵云就失了一半魂魄。
一天傍晚,赵云又是被一同巡江的兵士送回来的。
守门军士连忙把自己将军接进门来,安顿好了。灵烈将军的丫头媛儿倒是还在,连忙服侍了去休息,然后丫头自己回去继续垂泪。媛儿发觉自己现在居然如此地想念自家大人……自家大人从来都像一位兄长一样的爱护她,平时粗重的话用不到她做,大人和赵将军自己就做起来了。当时她不忍自己妹子被卖到别处做工,又是自家大人把莺歌买了来,两姐妹在一处。也不知莺歌现在在成都如何了?
夜半,门突然被敲响了。
守门军士打着哈欠问清楚是谁,来人说是徐军师家人。
军士不敢怠慢,连忙开了门,只见一顶小轿静静停在那里,轿夫们与一个兵士站在那里。军士要了文谍,又问轿子里是谁;兵士说,这里面坐着主公与孔明军师议定给赵将军的夫人。
军士虽然不解,却也只好让轿夫把轿子抬进去,收拾了一间客房。
轿夫们说,旁人不得近前,便退去了。
军士们只是好奇,在外门处嘀嘀咕咕;这时,只听门一声轻响,房内人缓缓走了出来。守门军士全都傻了,任由这人微微一笑,向赵云住的地方走去。
赵云虽是疲惫到极点,当夜却始终睡不安稳,也不知为何。忽然听见一声脚步响,赵云心烦意乱起身,想看看这是谁半夜摸进来,随手提起涯角枪,便悄悄走了出去。
皓月当空。
赵云愣在那里。
涯角枪也不由落地。
他觉得眼前闪过一阵白雾。
一滴泪,静静地从眼角滑下。
从此,他理解了哥哥曾经的话。
“我变化那么大么?”我微弱地笑问道。
他怔怔地站着,随后丢开了涯角枪,几步就冲了过来。
我轻轻地挣了一下:“我的病刚好,你使这么大劲干吗!”
他不语,手虽然松了些,却仍然牢牢地搂定了我;他的身子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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