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叫你赵夫人,可使得?”
“在信里不是说了么?我叫你大哥,你叫我妹子嘛,”我答道,“将军觉得如何?”
“好极,”他笑答道。
坐在了客厅桌边,我容他喝下一口茶,说道:“前日多谢大哥送来的贺礼。”
“所以才换上好茶叶?”他笑笑接口道,又说:“这茶不错。”
“不知大哥可是饿了,我们家中还有些点心菜肴,”我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便问道。马超摇摇头表示不必,喝了一整碗茶,这才用袖子胡乱一抹嘴,打了个水嗝,笑道:“不必。我不饿。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因为匈奴兵马有所调动,且屡屡抢劫中原客商,十分嚣张。我每每欲与其征战,又恐江南东吴趁势而动,因此不得不亲自回禀。上午刚刚见过陛下与主公,陛下让我严阵以待,主公命我严守北防,轻易不要动兵。”
“这些匈奴人,真是知道趁虚而入啊,”我生气地说。
马超微微而笑。
“你笑什么?都快打到家门口了,还笑嘻嘻的?”我反问道。
“你道我为何送你那些银子?”他不答,问道;我想了想,说道:“不知。”
马超一愣,望着我看了一会,道:“真的不知?”
“不就是因为我派顾顺跟在你后面吗?”我猜测。
“一个多月前,我在北防之时,在边境解救了一伙商人,其中有个……姓桐的,”马超笑道。我闻言一惊:“姓桐的?”
“他说他是常山人,来北边做生意时被匈奴人虏去,多亏了我的解救;我问他可是赵云的乡人,他说是,还说是赵云的邻居。我取了酒,与他对饮,他喝得太多,什么都说出来了……包括,一个叫桐珊月的女子的事情,”马超答道。
“他说桐珊月与赵云虽是没有明约,却已经私定终身,桐家就要跟着赵云——东川侯发达起来了。我又问他为何如此肯定,他说桐家借了赵家三千两银子,是一个什么赵辰亲自定下的。所以我赶紧筹措了那些钱,一是祝贺你与赵云的新婚之喜,二是谢你几个月前替我收拾的那些烂事情,三是……”他笑了笑,道:“他居然撞在我手里,我如何能让?你可是我妹子,赶紧给你报个信。”
我笑道:“多谢大哥了。我去常山之时就……有些察觉,还是要多谢你。”
“这还是其次,”马超道,“匈奴人前日派了使臣到我那里,商议和亲之事……”
“和亲!”一说到这事,我的满脑袋都起了火:“和亲个屁!和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