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的话捶我好了,都是我造成的,你不要伤害自己。
薄珧愣住了,手一时无处安置。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傅西语力气不小,你松开。
傅西语吸了口气,深深的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你怎么能对自己做这种傻事,是我不好,把你丢在家里,阿珧你不能再出事了。我会受不住的。
薄珧拍了拍她的背脊,放缓语气:你太紧张,我不过是想上厕所。
那你为什么那样自残。哪有人上厕所自残。
自残?
薄珧竟然没能反应过来,她不知该不该告诉她,腿好像有点知觉,虽然不是太明显,但是方才确实感官强烈,难道刺激到神经了。
寻思几秒,她没有说。
傅西语把她打横抱起,进了卫生间。
薄珧出来后,耳尖滚烫,想到自己被当奶娃子对待,非常窘迫。
傅西语把她放回床上,微微弯下身,目光注视这她漆黑的丹凤眼,她一直很喜欢这双眼,虽淡薄,却很蛊惑。
她握住她膝盖上的双手,温柔开口:本来,想陪你一起去松江大学,你一定很想念那里。
薄珧淡淡的启唇,声音缓慢:那里并没有我留恋的地方。
那你留恋的地方是哪里。
她沉默不语,垂下睫毛盯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
没有。
这世上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她从小就不幸福,长大被欺骗,被伤害,活的很辛苦很疲惫。
一直默默付出,真的过得很累。
薄珧寡淡的抬睫,没有。
傅西语说:你从小就是这样长大的么,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冷静去面对。
在你心里,我这么强大么。
她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目光里藏匿着温柔的光,是,一直都是。
傅西临在看守所关了好些天,一直要求见傅西语,傅湛知道这件事,面色及其难看。
他万般没想到自己的儿女会为了女人争锋相对,互相残杀。
正因傅西临的事,傅湛让傅西语回家一趟,他们之间需要好好谈谈。
傅西语以临时有会议,推了这件事情。
常工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文件,是最新的建房改造协议,这段时间房地产也处于低迷,不少小公司投靠立天,但是立天集团不是慈善机构,入股的公司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一些塑料建筑公司,想要投靠名下,企业下起诉的条例就有三四条,直接被她撕了协议,根本不值得她看一眼。
常工跟助理跟在她身后,傅西语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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