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周执好像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郁礼抿了抿唇:“你一直在看手机,我说什么啊。”
周执一愣,“下次不会了。”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后面是真的发现郁礼心情不好,连带着他都变得越发手足无措。
郁礼的情绪太明显了,他不开心的时候眼睛不会笑。
郁礼闷闷地哦了声:“那就回家。”
还下次,谁知道有没有下次。
“你接了电话以后开始不开心。”
周执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得不到答案就不会放他离开,郁礼被他说得很烦,鼻尖也突然发酸,忍着不开心低声说:“你别烦我。”
好像最近他的每次不顺心,都是周执在身边,这样可不好。
他想往前走,却再一次被周执拦住,这回郁礼是真的有点忍不了了,跺着脚质问:“你到底要干嘛啊周执。”
周执低下头,看见他发红的眼睛被咬得殷红的唇,心脏快跳出喉咙口,最后还是只冒出来一句:“为什么不开心。”
郁礼好无语,“你就不能不问吗?”
“不能。”周执像头牛。
郁礼呼气吸气,心想你再问我要忍不住了,就再忍你最后一遍,“我没有不开心。”
他撒这种谎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低头藏起自己。
“你有。”
“你烦死了!”郁礼直跺脚,眼泪就直接出来了。
他从来不是娇气爱哭的人,结果这么多年两次哭都是在周执面前,眼泪根本藏不住,他在周执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怎么会有周执这么让人讨厌的人。
郁礼哭得无声无息,突然后背被一只手摁住,那只手很用力地把他往前推,推进一个温暖又宽大的怀抱,他们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在玄关门口。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是周执把郁礼整个人笼罩住,他的手摁着郁礼的后脑勺摁着郁礼的后背,明明力气那么大,却又一下又一下跟哆嗦了一样很轻地顺着郁礼的头发安抚着,可他又浑身僵硬,硬邦邦的,不舒服,却那么温暖。
周执的身上有股独属于他的味道,像是水的味道,郁礼没办法形容。
郁礼愣住,都忘记哭了,好久以后,才伸手抓住周执的衣服,告诉自己最后一次,“就是同学聚会而已。”
郁礼上大学的时候曾经被室友发现自己喜欢男人,有异装癖,在室友看来,他的行为是一种怪癖,一种肮脏的病,他们不愿意和他共处一室。
郁礼出柜早,家里很早就不给他提供生活费了,他没办法住在校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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