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上是不是突然想通了,竟然没有对要求立后的人有任何申饬。
蓉月自从自动辞了协理宫务的差事之后,慕容瑞再未将后宫的宫务分担给她分毫,立后的呼声已然将她推上风口,蓉月却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因为她知道,很多时候动或不动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娘娘,太后娘娘召您到永寿宫叙话。”蓉月闻言放下手里的话本,微微有些诧异,这几年太后很少会特特传召她,因为她不去便有灵儿去,总归不会让太后寂寞,虽然心有疑惑,蓉月还是站起来让宫人将自己打理一番,坐上轿撵前往永寿宫。
前一日刚下了场大雪,宫道虽已被清理干净,但是风却有些刺骨,天气也格外的冷,坐在轿撵上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看着宫道两旁肃立的宫女太监,蓉月忽然有了一种寂寥无比的感觉:也许自己不日便要登上皇后宝座,可为什么,心里并没有幸福的感觉?
西北军中那个少年得名的武威将军,多年未曾娶亲,二十四五的人了,身边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人人都只道任将军为保边境安宁,整日在军中整顿军务,带领士兵苦练武艺,无心成亲,只有她知道,那个男人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他们曾经的那段感情,守护着她在这深宫中一步一步走下去。
这么多年,若是没有他苦心送进宫中的人手,也许她不能走的如此顺利,也或许早已经栽了跟头没了宠爱,虽则除了那封信,之后她再未得到他的只言片语,但是她知道,他从来都在她身边保护着她,这份情,是任何人都不曾给予的。
蓉月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突然觉得重活这一世老天对她实在太好了,原来她想要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不遗余力的送到她手边,可是她有什么资格领受这一切,他为了自己,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
就连自己的三哥文喻言都已经有了子嗣,可是他还是孑然一身,蓉月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又强自忍住要流泪的冲动,这么多年,她几乎日日都在逼迫自己不要想起他,因为不想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没有愧疚,她才能不露破绽的继续斗下去。
可是在这样一个清朗的日子里,她却那么清晰的想起了他,那种针扎般的心痛,那种丝丝透出来的想起故人的喜悦之情,竟比那已经离的很近的皇后宝座更让她动心。
永寿宫的牌匾已经隐隐可见,蓉月压下心中泛起的情绪,调整了最佳的情绪走下轿撵,搭着如波的手走进了永寿宫,太后已经等在那里,蓉月换上最得体的笑容给太后请安,太后摆了摆手将她招到跟前。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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