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反而脾气很好地同众人解释缘由。
陛下自登基以来郑重接见来使还是头一遭,因想起先帝在时许女郎与礼部曾共办过一场很好的宴席,便也想效仿一次。
虽是多年前的事情,但仔细回想就能想起确有其事,倒也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了。
礼部尚书与许清如合作已不是头一次,这次合作双方都更加成熟,连起手来更是将宴会办得尽显大雍大国风范。
许清如至今尚未成亲,但许家长辈如今只有许夫人,而许夫人经历过自己婚姻失败后便更不急着将许清如嫁出去了。与其叫她急急忙忙嫁出,不如等她真有心仪之人,细细考量了再嫁。
至于年纪那就更不是问题了,指指点点嫌弃人年纪大的是要夭折了么,活不到那岁数?
即便不少人心中觉得陛下实在是胡闹,深以为礼部尚书对许清如假以辞色只是卖她疯了的父亲一个面子罢了,她一个女郎便是管理安排能力再强,最多也是管理一宫。管理一地、乃至一国,那不是女郎能做到的。
宴分两宴,一宴是给戚将军接风洗尘,庆祝她大败敌军,收复失地,洗刷大雍耻辱。另一宴则是接见戎狄使臣的国宴,吃饭为次,受降为主。
沈兰息病得再重,这两道宴席都是要露一露脸的,何况他病得看起来也不是十分严重的样子。
这么说来皇上怎么都像是因为想偷懒才会静养的吧。
而皇上也不负众望地出现了,安百官之心同时彰大雍天威。
戚杏自回京城以来不曾回过戚家,一直住在陛下赏赐的大宅之中,对于一切访客都避而不见,只与春晖堂的人聚过一次。之所以不回戚家,是她完全可以预见到自己回去之后必然不得安宁,所以还是算了。
忙如周寅与谈漪漪也都拨冗参加聚会,时间距离她们在春晖堂中念书时过了很久很久,坐在一起时大家觉得彼此是变得越来越好了。
戚太傅的怒火在宴席之上见到戚杏时一下子熄灭,眼前的戚杏与他记忆中的戚杏大相径庭。
这些年被坚执锐风餐露宿的日子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这正是她将军身份最有力的证明。她的皮肤完全失去了在京城娇养时的莹白如玉,变得黑了不少,也粗糙了不少。但不知为何她如今竟比当初在京城时更让人挪不开眼,纠其本源则在于她找到了她自己。
这样的她才是本来的她,不伪饰的她,这才是戚杏。
她现在并不像先帝在时而她已经掌管宫中女禁卫军时锋芒毕露的样子,她如今的状态更类似于藏锋一词,锋芒隐而不露。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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