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以为拒绝我就是善良,却不知,那才是我不愿面对的最大的苦。”
见她无言,他叹口气:“展颜一笑风尘尽,昭彰天日在我心。世间的不如意,看你怎么去想。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请让我陪你,不管是几年,还是几十年,好么?”
她抬眸,绽放出一抹绝美的笑:“你是在引诱我和你私定终身么?可知于礼不合?”
他轻笑:“你是在嘲讽我平日的守礼么?其实很多规矩,都是现今腐儒对礼法的曲解。《诗经》里,写男女夜会的诗篇很多啊。”他压低声音,附耳道,“我最想行的礼,是周公之礼!”
她大笑:“原来你的真面目竟是这样!”她踮起脚,主动吻了他。
每天,我们在地球上与太阳同行,追赶着太阳的灿烂,让生命之火熊熊燃烧;鼓荡着太阳的雄风,让激情之浪跌宕澎湃。不管一生如何短暂,都要勇敢地摇起生命之船,在浩瀚的宇宙里来一次波澜壮阔的远航。
狼骑黑马来(一)
悄悄潜回自己的闺楼,已过了正月二十九的寅时(凌晨三点)。
躺在床上,握着狄纭给她的一个羊脂白玉扳指,连恒彻底失眠了。
调转马头往回走的路上,他一直沉默着。仿佛是不想很快离别,他也不像来时那般放马狂奔,只让马儿载着两人慢慢慢慢地踱回去。
到了闺楼之后的空地上,他掏出了这个扳指,无言地给她戴上。正巧,她颈上也戴着个羊脂白玉坠子,于是就解下回赠了他。
私相授受,毕竟于礼不合。
“今日天亮我要到应天府去一趟,二月初三才能回来。回来我就遣人上门提亲好么?我定会让你体面地嫁我。”他低低道,透着无比的坚决。
“不必那么急的……”成亲又需要花一大笔钱,她不想他太辛苦。
“我急。”他微赧,然后深深凝望着她。
一家有女百家求,何况出色如连恒。他真怕别人捷足先登。
连恒了然地望着他,两人的目光缠绵地纠结在一起,热如烈焰,沸如岩火,将彼此的面容融化在眼底。
“明天多睡会,别起太早。”他拉着她,放心不下地叮咛。
她乖乖点头:“好!” 有人关心,真幸福。
“又有五天见不到你……”他重重叹息一声,把她紧紧拥在怀里。那种力道,似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
“你要出远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她以强大的理智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感觉,柔声劝道。其实,好舍不得离开他温暖的怀,好想留他住下来。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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